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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上的安吉娜应道:“嗯。背后有我,不会被砍的。”
风梨花看着背后一张骨网浑身一哆嗦,差点摔个狗啃泥。有心想问点什么,张了张口,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冲进凤凰所说的大房子,里边一班女人顿时又开始尖叫起来,声音那么熟悉,可不就是才说再见没多久的玉屏清砚一群人。
凤凰无奈,所以说嘛,好好让她们帮忙不行,硬要人这样血淋淋硬闯,看,吓着了吧,可别怪她没有先礼后兵。
“你……你们干什么!”清砚还算有点脾气,居然站出半个身子,有想拦上一拦的冲动。
凤凰还没来得及做什么,风梨花抽起花瓶就砸过去,刚刚在盆栽里边,她不爽这班子长舌妇已经很久了!
安吉娜也凑了回热闹,骨鞭子一抽,一圈女人轮着遭殃。各自摸了摸脸上肿起的红痕,立时哭爹喊娘的,比要了她们的命还伤心!
安吉娜神志恍惚,却还不忘在心里暗爽——这班奴才!让你们平时狗眼看人低,要啥啥没有,心气比天高,鼻孔瞪得比眼睛还大!好了吧,这回没脸见人了吧!?
相比两人的解气不已,当事人凤凰反倒一脸平静。她从昨日腆着脸,对自己千好万好的仆从中收回目光,带着两人直直撞开帘子,到里间卧室去。
老实说,凤凰还真没把这些逢高踩低,反转猪肚就是便便的人放在心上过……
前头三人刚消失在卧室门口,后头黑衣人就闯了进来,顿时又是一番惊天动地的尖叫。
卧室深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坐在炕桌两边上,坐姿威严。
凤凰只瞄了一眼,便直直往两个身影左前方的衣柜跑去。
“枫桦……”大点的身影叫唤着,伴随一声深深的叹息。
“唔……”凤凰淡淡应一声,手下却不停,掰开了机关,打开柜门,就把安吉娜丢了进去。
“啊……”一声长长的尖叫,安吉娜往深处掉落,声音渐渐听不见了。
两个身影立马站起了身,紧张地盯着风梨花。
异族女子倒不要紧,最重要的是皇帝小儿,可不能让他给跑了!
凤凰瞄了瞄风梨花,幸好这人还有点羞耻心,方才逃走之前,没有忘记穿上衣裳,不然爹娘知道了风梨花性别,可能真会歇了弑君的心。
毕竟一个没把的皇帝,比一个还需辛苦争抢的空皇位容易把控得多啊。
“进去吧。”凤凰对风梨花说。
“你呢?”风梨花皱眉,眼睛也同样死死盯住傅长柏、白彩衣两人。
“山人自有妙计,先关心好你自己吧。”凤凰无所谓地耸耸肩。
“枫桦,你这是做什么?你可知道这个人是谁?他是当今圣上!方才还使了妖术偷听我和你娘密谈,想要诛灭我们傅家啊!你快快把他抓住,我们一家人才有生路可言!”傅长柏痛心疾首,眼中满满的信任与真诚。
凤凰嘴角扯开一抹冷笑,她怎么从来不知道她爹还有睁眼说瞎话,白的说成黑的本事?
而且凤凰抱着风梨花在府里乱转,她就不信爹娘没收到消息,真相信她,就不会守在她从前的闺房了。
爹娘一向知道凤凰房间有条秘密通道,只是一直没上心,不知道在哪里,才会守在房间,而非密道口罢了。
那冷笑一闪即逝,甚至让精明的白彩衣都怀疑是自己看花了眼。
“好!”凤凰答应一声,手往旁边一抓,一推,风梨花“啊”一声,也掉进了通道。
“不!”白彩衣低喝,手上飞刀甩出。
但凤凰更快,衣柜门一闭,便一拳头捶在机关上,密道口再无法打开。
飞刀就钉在凤凰耳边,如果不是偏头躲了躲,该是钉在眼睛上吧。
凤凰笑了笑,一抹刀光印在脸上刀疤处,让凤凰脸色更加苍白可怖,“杜先生教的机关术,果然质量上乘,童叟无欺。”
“枫桦!你为何要这样?那风梨花逃出生天后带兵诛杀你的亲生父母,你又该如何自处?”傅长柏话说了一半,黑衣人便闯了进来,白彩衣阴沉着脸,手一挥,黑衣人匆匆退去。
凤凰看不都不用看,就猜到黑衣人到街上搜人去了。
但凤凰的这条密道有好几个出口,凤凰相信,要找到人,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亲生父母?”凤凰苦笑起来,“还准备瞒到什么时候?我根本就不是娘……不是夫人亲生的,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那个使妖术的果然是你!”白彩衣怒极,脸色涨红,“杜先生和族长说得对,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养了你这么多年,却原来养的是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