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生几个孩子,将来就会有一群好帮手。
“我们还年青,不急于一时,十六岁成亲实在是有些早了,身体都没有发育好……”
这个借口铁心源已经用了很多次了,接收了于阗遗族,就必须接收尉迟灼灼,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不但这些妇人们想知道铁心源什么时候和尉迟灼灼睡在一起,就连老尉迟雷也把尉迟灼灼从后山撵出来,非要她住在铁心源的隔壁。
主母的位置是赵婉的,这一点铁心源以及孟元直都是告诉过尉迟雷的。
尉迟雷对于这一点没有什么意见,亡国之人不敢和大宋公主争,屈居于赵婉之下也不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
最让尉迟雷满意的就是铁心源到现在依旧是孤身一人,身边除了铁嘎嘎这个小野人之外,一个女人都不见。
这也让他默许了铁心源拖拖拉拉的行为。
妇人们说的很起劲,当一个高大的妇人说自己十二岁就出嫁,十三岁就有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本来高高兴兴的,那个妇人却大哭了起来。
擦干了眼泪的妇人收拾起了自己失去儿子的伤感情怀,一字一句的告诉铁心源,一定要多生孩子,一定要多生孩子,只有生的多了,最后自己老的时候才能有那么一两个长伴膝下。
铁心源没有统计过戈壁上生活的人平均的寿命,不过,这个数字应该很让人吃惊。
清香谷里年纪超过五十岁的人只有尉迟雷一个……四十岁的人也仅仅有十一个。
剩下的人中,像三十五岁的铁三百都已经几乎是长者了,可以说清香谷是一个人口非常年轻化的地方。
今天来到店里来住宿吃饭的是一支来自青塘的驼队,他们携带的货物非常的普通。
香料而已。
隔着老远就能闻见刺鼻的香料味道。
不过啊,这群人应该是被欺骗了。
自西域,香料是一个非常广泛的词语,至少对铁心源来说是这样的。
最珍贵的是安息香,拳头大小的一块弄到东京之后价值和等量的黄金差不多。
运送这种香料的驼队,根本就没有什么味道,只有青塘来的这些憨货,才会弄一车天知道是什么的香气四溢的东西,在他们的眼中,只要是能够散发香气的就是香料。
驼队的首领极其豪迈,一进店就要了四坛子最好的葡萄酿。
铁心源很担心他们的支付能力,让伙计去先收钱,后给酒,伙计照做了,他们听了价格之后,豪迈的劲头就没有了,十几条大汉,最后只要了一壶酸涩的马奶酒沾沾唇。
喝酒的位置也从富丽堂皇的大厅,去了小河边上的木头墩子做的桌子上。
进出饭店的哈密有钱人,看到这一幕之后,笑声更加的洪亮了,不时地有人大喊要一坛子美酒过去漱口。
黑脸的吐蕃人,即便是发怒了,那张脸也红不起来,等铁心源发现这群人已经暴怒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
一个雄壮的像山一样的汉子把烂皮袄褪到腰上,****着一身的黑肉,双臂一用力,就把饭店埋进土里当饭桌的木头桩子给拔了出来。
大吼一声,就把巨大的木头桩子丢在了饭店门口,嚣张的指着饭店里那些显摆的人吼道:“谁要是能把木头桩子搬走,他的驼队带的那些香气四溢的东西就归谁。”
枯死的黄杨木树桩子非常的重,尤其是被这个大汉丢过来的树桩子足足有五百斤,想要抱起来都非常的困难,更不要说恢复到原位了。
铁心源抱着胳膊靠在店门口看热闹,店里的伙计自然也是有样学样,齐齐的把眼睛盯在饭店里那几个嘲笑青塘人的吐蕃人身上。
来自大雪山的吐蕃人统统闭上了嘴巴,他们只敢嘲笑一下青塘的吐蕃人,论到战力,十个大雪山吐蕃人也不会是久经战阵的青塘吐蕃人的对手。
眼看没人出来,那个丢了树桩子的吐蕃人就满意的坐在一个小树桩子上,继续用店里的热水拿手搅拌自己心爱的糌粑。
树桩子摆在大门口有些难看,进出门也不是很方便。
铁心源拍拍手,店里负责打扫的妇人就跑了出来,瞅见横在门口的木头桩子怒骂了一句。
就找来一根绳子拴在树桩子上,当初安放这些木头桩子的吊臂还在,她灵巧的把绳子缠在那个滑轮组上,然后就站在吊臂边上缓缓地拉动绳子,那根硕大的木头桩子随着她的拉动,在所有人吃惊的眼神中,慢慢地竖立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