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话语句句是实,想如非为这小贼阴魂不散,四处追赶,致小女子安身无处缘故,他人又怎得趁虚而入,小女子又岂会误中迷药,”,生恐童蒙不信,说话间,薛青青神色凄哀,却显是煞有其事:“故现在,除感谢众位英雄相救之恩,小女子心底却…却还想相求一事,不过…不过…唉…”,似感难以启齿,薛青青欲言又止,而薛青青神态我见犹怜,饶童蒙铮铮铁汉,亦当时心生不忍,软语说道:“姑娘,不必多虑,童某面前,有话但说不妨。”
“既然如此,那…小女子便直言不讳了,”,薛青青点点头,而后缓缓说道:“念虽天涯之大,可这小贼倘一日贼心不死,小女子便一日不得安宁份儿上,小女子却想请大侠设法对他略施惩戒,权作警告,以从此绝了他心中恶念,再不敢起意在小女子面前轻薄。”
“锄强扶弱,丈夫行事之本,姑娘且请宽心,童某承诺,便在今日,童某定要代姑娘向外面那仗势欺人的小贼问个公道。”,言讫,童蒙回身,舆上一跃而下。
“婚姻之事,当明媒正娶,为何偏你这厮,却倚仗家中权势,欺凌人家弱小女子?!”,龙骧虎步踏入场中,童蒙目光冷峻望着赵小云,怒声问道。童蒙一言,心道赵小云截道儿,原怀的是这等龌龊心思,四下众人不禁纷纷戳指谩骂:“呸!枉这厮人模狗样,爷爷还道他是位人物,却未想他原是个欺凌弱女的淫贼。”,只赵小云,虽料这些人未必肯痛快放人,早有心理准备,可却未料会被人诬作淫贼,当时,只气得是七窍生烟。
“小贼,为你英雄,将一位柔弱女子迫得走投无路,说不得,童某却要领教下阁下枪法,究竟有好生犀利了得!”,赵小云面前而立,童某佩剑出鞘,冷冷说道;“好强盗,你不放人便罢,何故还反咬一口,诬我为淫贼?!”,闻言,赵小云怒目相向,大声说道。
“你这厮,有胆做却没胆认,端的不怕天下人耻笑。”,闻言,剑指赵小云面门,童蒙满目不屑,摇头说道;“这位大哥,你如自认好汉,不若放我过去与那车中姑娘对质,一证黑白,不然…”,赵小云长枪横握,一面暗中蓄势防范,一面凛然说道;“大哥,休与那厮废话,只一剑斫了他,大伙儿赶路是紧。”,赵小云言犹未尽,场外,那仲二哥按捺不住,忽然高声叫道。“不错,休言对质,”,焉信赵小云话语,决意速战速决,童蒙剑舞双花,忽然大喝说道:“而今,且先攒枪接剑!”,言讫,足下箭步一跃,手中剑去如风,童蒙伸手,便是一剑刺出。
“来得好!”,恃身上龙隐刀枪不入,赵小云丝毫无惧一声大喝,当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迎着童蒙宝剑来势,横枪一挡,而后,奋力望外一拨;虽对赵小云,童蒙原只心下打算略施小技,令其服输告饶,之后,众人面前立誓,从此再不纠缠薛青青即可,他出手一剑所使不过五六成力道,可毕竟,童蒙武艺出神入化,只这一剑,力道、速度便远非寻常能当,而此刻,料该一击必果一招竟然落空,知不可轻敌,却见当时,童蒙一变神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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