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如果她这么在乎季域爱着季域。她又怎么可能忍心去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列得。我说孩子不是我杀的。你相信吗。”陆夏语打破沉默问道。
列得抿了抿性感的薄唇。眼神笃定的道。“我信。”
“是呀。连你都相信我。他却不信我。爱与信任是同在的。”陆夏语阖动着嘴角。有些悲凉的道。季域我说了不是我做的。可是你却不愿听我解释。根本不信任我。也许一开始我们的婚姻就建立在猜疑的基础上吧。也许放手是他们现在最好的结局。
车厢又再一次陷入了缄默。只听到车气空调声微弱的“嘶嘶”声。还有陆夏语那颗正在“滴滴答答”流血的心的声音。不过这个声音沒有人听到。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列得在季家的门口停下了车。陆夏语淡淡的跟他道了别后。就转身步入了季家。虽然季家现在还是灯火通明。但是对她來说季家却是个黑暗而空洞的地方。每天每夜对着瓶子里面的死婴。她那颗颤抖而惶恐的心。逐渐归于平淡。
回到儿童房里。把包放好后。陆夏语想坐一下再去洗漱。倏然门被“嘭”的打开。门板撞到墙壁后反弹再一次发出刺耳的噪音。
陆夏语一惊循声望去。只见季域嗜血的眸子里发出恐怖的红光。英挺的五官紧绷着。身上还传來一阵阵浓郁的酒气。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他迈着有些凌乱的步伐向她走來。
“不好意思季域。我要休息了。请你出去。”此刻的季域着实让陆夏语觉得恐慌。他看起來就像一只发怒的雄狮。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那个男人是谁。说。”季域三两步走到陆夏语的跟前。揪住陆夏语的衣领。使她从床沿上被硬生生的拉扯了起來。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请你放手。”陆夏语佯装冷静的道。殊不知她的语气里带了一些颤音。
“不知道。他为什么开车送你回來。”暴怒的季域额上的青筋逐渐突显。狠戾的眸子直勾勾的怒瞪着陆夏语。
原來他看到了列得送她回來。不过他去沒有看到在车子里面的列得。被衣领勒得喘不过气的陆夏语。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她急道。“一个普通的朋友。”
空气里弥漫着剑拔弩张的因子。此刻的季域让陆夏语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剧烈的收缩着。从他身上浓浓的酒味就可以知道。此刻的季域是丧失理智的。
“普通朋友。陆夏语你还真会勾搭男人。死了个季如城。下一个你又想轮到谁。”喝了很多酒的季域。脑子里混沌成一片。他只知道现在他心中那团怒火已经烧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季域你给我闭嘴。”听到季域如此恶毒的暗讽列得。她的怒气也被他一瞬间点燃了。这个男人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咄咄逼人。他到底要在她胸口插上多少刀才肯罢休。
看到反应如此大的陆夏语。这让季域的锐利的双眸半眯。危险的盯着陆夏语道。“怎么说到你的老情人死了。你就不高兴了是吗。”
“沒有。季域你别在强词多理了好吗。如果你这么恨我的话。你大可以结束我们的关系。”陆夏语焦急的反驳道。额上已经出现细细麻麻的冷汗。
“放了你。好去找你的老情人吗。”
季域声嘶力竭的咆哮道。颈部的喉结因为怒气而上下滚动着。
“季域他已经死了。死了。你为什么老纠着过去不放。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这么不相信我。你放我了吧。也当做放了你自己。”陆夏语被此时无理取闹、丧失理智的季域气得全身发抖。情绪已经崩溃。她忍不住的咆哮道。怒气让她的胸脯上下起伏着。
“因为他死了。陆夏语你才让我们的孩子一起陪葬的是吗。你他妈的怎么这么狠心。”已经赤红的眸子里。全部都是血红。红得快要看不到瞳孔。季域紧攥着陆夏语衣领的那只手。已经紧紧的握着拳。五指的棱骨已经泛白。
“季域。我最后告诉你一回。我沒有我沒有。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再也不会解释了。那么请记住是你先选择了不信我。”陆夏语一字一句的有力的掷出。眼神带着无限的悲戚。
是的。如果一次又一次的解释换來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何必要再和这个男人再浪费多余的口舌。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季域你把我丢出的最后一个希望给狠狠的掐灭了。那重今以后我陆夏语不会再跟你解释只言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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