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整整三年,她不相信他们两人之间还能保持纯洁无比的男女朋友关系。
厉晟尧从来不是善男信女,不会把陆静临那样一个大美女放在身边,动也不动。
夜色深沉似海,厉晟尧听到她这句话似乎清醒了一些,目光沉如山顶的巨塔一般,砸落在她心头,他英俊迷人的眼睛里这会儿布满了一层骇人的危险。
望着她的时候,微微牵了牵唇:“你的意思是让我舍近求远?”
“难道不应该吗,她才是你名符其实的女朋友,你最好快点放了我,不然,厉晟尧,你如果今天晚上敢碰我,我不会原谅你的。”时初眉目之中渐渐压下了那种惧怕,她控制自己冷静,这会儿,除了自救,她找不到任何一种办法。
哪怕是任何人,如果看到了她现在的狼狈,她一定去死。
谁曾想过,花名远播的时初竟然是在七年之后,才送出了自己的第一次。
可是,没有落红。
那一晚,她跟厉晟尧在一起,没有落红。
厉晟尧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似乎难耐的皱了皱眉,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我也没有跟他在一起过,陆时初,你满意了吗?”
“呵!”时初却轻嘲出声,冷冷的眉稍似乎覆上了一层薄薄的霜:“厉晟尧,你的话真是虚伪的让人难以接受,赶紧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一眼。”
她的话却像是一个引子一样,又引爆了男人心底蠢蠢欲动的念头,他望着她,眉目冰冰凉凉,压着极重的戾色:“让我走了,你好去陪秦邺城吗?我告诉你,你作梦!”
“厉晟尧,你疯了吗?”眼见男人又要动手就剥她身上的衣服,皮肤暴露在星空之下,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娇美,时初的眼睛亮亮的,大概是醉酒之后,酒意从眼底蒸腾出来,绕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美的惊心动魄,让人着迷不已。
厉晟尧望着她身上的菱白肤色,一想到她这个模样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就嫉妒的无可救药,火光在心底烧出来,越来越烈,几乎湮灭了他所有的理智。
大掌捏住女人的腰身,身体跟着逼近一分,女人能看到男人眼底清晰可怖的骇人之色,他的声音全是骇人的冰凉:“戏子无情,表子无义,这话用在你身上真是再适合不过,在海城你求我帮你办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女人仿佛被什么击中,整个人僵硬在那里,好一会儿,沙哑的声音才从喉咙里飘出来,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伤:“厉晟尧,你非要说这种难听的话糟蹋我吗?”
“那是你自作自受,如果你乖一点,我保证不会对你这样,如果你不乖,我不介意让你的好未婚夫看看你在我身下的浪荡模样。”说着,他的手指顺着她皎美如玉的后背滑落下去,或轻或重的捏着她的皮肤,声音却带着十足的魅惑。
时初第一次有骂娘的冲动了,她恨不得把厉晟尧绑起来,从窗口扔出去,这个斯文败类,禽兽不如的玩意儿,竟然能这么羞辱她。
牙齿咬得紧紧的,咬咬作响,每一字,每一句从喉咙里挤出来,都带着难以言说的怨愤,没错,就是怨愤。
一双眼睛跟剜人骨头的刀一般:“厉晟尧,你今晚如果敢碰我,我会恨你的。”
“恨我?”他突然停下动作,整个呼吸都像是被星光湮灭了一般,他望着时初,女人在夜下的眼睛美丽的如同大海里最深沉的光:“时初,我这么多年恨我恨的还少吗?”
女人身子一抖,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沉默的不再反抗。
唇角轻勾,双手克制不住的收紧成拳,真恨不得打死这个混蛋,大家一起死了算了,好比现在这样狼狈不堪的拆磨。
厉晟尧,你不过是仗着我爱你,如果我不爱你,我一定能杀了你。
“怎么不反抗了,怕秦邺城听到吗?”厉晟尧望着一旁睡得正沉的秦邺城,大概他是天底下最可悲的未婚夫,自己的女人在他身下婉转,而他睡得沉睡不醒。
时初苍白着一张脸,咬着唇,没说话,一双眼睛却是死死的瞪着他。
“对了,你不是他的未婚妻吗,他有没有尝过你的滋味?”这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时初终于抬起手要去打他,厉晟尧却轻轻松松的扣住了她的手腕,邪恶一丝一丝从他眼底荡开,是勾人摄魄的冷魅模样,那双眼睛里不再有一丝怜惜,全是怒,全是嫉妒。
他在嫉妒,没错,从今天晚上在机场重逢,他就在嫉妒,为什么站在她身边那个光明正大的男人不是他,这个该死的身份,该死的自己。
心口疼得难受,仿佛快要疼得死掉一样,厉晟尧眼底弥漫出一股子巨大无比的痛苦,如果注意看,能看到那双眼睛里还暗藏的无奈:“还想打我,时初,你真是欠收拾了。”
他突然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叮”的一声响,那微弱的金属音在夜色下无限放大,他翻身压了下来,扯掉女人身上最后的一件薄衣,昂藏有力的粗长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就肆无忌惮的冲了进来。
没有欲望,只有疼痛。
时初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却又死死的咬住唇,生怕发出了一点儿声音。
厉晟尧说得对,她不敢让秦邺城知道,哪怕他有一丝一豪的感觉,都不行。秦邺城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般狼狈不堪的一幕。
对于时初来说,这一夜就像是折磨一样,疼痛像是贯穿在她心上,将她的心狠狠的撕裂,又狠狠的挤凑在一起,可是,她整个人却又仿佛堕入了地狱里。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