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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拂伤心难过,又困又累,整个人病倒了,凤归尘放下手中的公务守在身边照顾她。
秦惊云得知妹妹病了,让凤弦歌带他入宫,凤弦歌是听到哥哥的提醒,担心兄妹两人会离开。
她是最清楚秦惊云是如何被送到她身边的,那夜喝多了,却也知道后来秦惊云悄悄出去过。
两个人新婚燕尔,形影不离,秦惊云并未发现凤弦歌在监视他。
凤归尘上朝去了,秦玉拂见到哥哥,对亲人的思念愈发强烈,见凤弦歌不在身边,拉着哥哥的手,“哥哥打算带着公主离开,还是打算留在来仪?”
秦惊云很想回扶风,可是她与凤弦歌新婚燕尔,来仪皇室只有她一名公主,是不会放她离开。
“哥哥很想回扶风,毕竟是异国他乡。”
房间外传来响动,凤弦歌在偷听两人讲话,还没有听秦惊云讲话讲完,整个人已经冲出尚阳宫。
“哥哥快追出去!”
秦惊云并没有追出去,如此两人倒是可以单独讲话,周遭并未发现有人探察。
“妹妹,哥哥想暂时留在来仪,让来仪皇上放心的将公主远嫁。”
“好! 妹妹会同父亲和母亲一起等哥哥回家。”
“都是哥哥不好,暴露了身份,让太子设防,太子下令将所有可以的扶风人都抓紧了牢房,与他们失去联系。”
秦玉拂虽然不知道宫外有多混乱,却也能够料想到,那夜凤归尘说过,不会让她被人带走,就该想到会这样。
她的境遇也是艰难,“太子虽然不难为我,却也无法走出皇宫。”
“不用担心,易先生也就在这几日就可以到凤城了。”
这个消息犹如死灰里爆出火花,让秦玉拂心里升起希望,在她心里除了萧琅,只要有易寒在,她的心就会很安稳。只要有师父在什么事情都可以解决。
一处客栈内,易寒赶路中午正逢毒发,在扶风边境耽误了几日,如今身子已经好些了日夜兼程,光是马儿已经累死两匹好马。
没想到秦玉拂竟然是以初云公主的身份留在来仪皇宫,如果不是知道云梦霓的下落,就真的会相信秦玉拂就是初云公主。
可是从凤城传来的消息,凤城如今戒严了,是温良玉轻举妄动,打草惊蛇,温良玉的性子不如琳琅沉稳,荒唐些也不奇怪。
还好他离开沐阳城之前已经做了最坏的准备,临走的时候向萧琅讨了一样东西,足以让来仪国放心动的东西。
易寒打算好好休息一夜,明日一早就可以入来仪的都城,先弄一份来仪的身份印信,进了城找到玉琳琅与温良玉,了解境况再做部署。
凤城的街道之上,一身玄衫的中年男子,敲开了一间民居的房门,他是一路追寻着温良玉留下的暗号。
温良玉听到门外传来有节奏的敲击声,亲自到门口将人让到房间内,见面前三十有余的男子,他们的师母易容术可是很厉害。
“师叔,终于等到你来了。”
“师叔,现在该怎么办?”
易寒背过身去,揭下脸上的面具,从怀中掏出镂空的银色面具带在脸上,看向两人,“如今宫里内情势如何?”
玉琳琅颦眉,“秦姑娘被困在尚阳宫,都怪良玉打草惊蛇,秦公子也被困在公主府。”
“无妨,看来今夜要去一趟使领馆。”
扶风使领馆身在闹市区,白日里这里前来问责的商人不计其数,均是因为来仪最近对扶风人多加刁难。
这让来往经商的扶风人很是恼怒,有些蛮夫会上使领馆闹事。
使臣喻承志亲自进宫向来仪皇上递了折子,来仪皇帝答曰,如今是太子监国,命令是太子下的,没有什么用,对扶风人的限制并未解除。
喻承志心急如焚,不知是何因由,正在忧心,见有人夜半三更潜入使领馆。
见那人一身黑衣,脸上还戴着面具,惊惧万分。
“你是何人?本官是朝廷命官,若是有什么损伤,可是会影响到扶风与来仪的关系。”
易寒从怀中扶风皇室的印信递了过去,“易寒是新皇派到来仪出使的使臣!”
喻承志接过易寒递过来的印信,取了曾经皇上印信,相较比对,印信竟然是真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难道面前的男子,是新皇派来接替他位置的人。
“易大人,不知新皇可有新的任命?”
“并没有,不过是易寒希望喻大人配合,草拟两份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