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兖回到京城,从涂城口中得知秦玉拂随着秦家的人前往戎狄边关,原本打算想办法营救。
不过涂城说秦家的人刚刚离开京城不久,就被人救走了,江兖猜测是易寒的人所救,如此江兖也便放心了。
中洲势如破竹,萧琅却连连败退,局势不容乐观,这让夏侯宸忧心忡忡,担心萧琅有了反心,如此大事不妙。
如今阮豫章正在京城,要想办法将阮豫章拿下,萧琅才不敢轻举妄动,却不知阮豫章早就开始筹谋,打算釜底抽薪,除掉端木将军,再与萧琅里应外合,一举拿下皇城,为先皇报仇。
而此时的易寒与萧琅提前的计划,玉琳琅已经将秦玉拂的父母和哥哥安置妥当,人马四处寻找,就是不知秦玉拂被藏在了哪里?是死是活?
营帐外,星夜下,夜凉如水,天穹净阔,易寒辗转无寐,心绪烦乱,徐步而行,走出营帐,夜风吹动,衣袂连着鬓发皆动。
派出去的人一直找不到秦玉拂的下落,让他辗转无眠,一颗冷寂的心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萧琅处理过公务,很快就要联合成王的军队,入京城,相信很快就会接到恩师传来的好消息。只要阮豫章可以顺利的除掉端木家,断其羽翼,夏侯宸想要依靠皇宫内,城外的十万兵,与皇宫内五千御林军来守卫皇城,不是那般容易的事。
这么冷的天,见易寒站在营帐外,他的身子前几日毒发,刚刚好些了,是不能够吹冷风的。
“易寒,你的身子刚刚好岂可吹冷风!”
易寒转眸看他,“易寒睡不着,不如出来走走!”
易寒与他一样,都在担心秦玉拂,可惜易寒不能喝酒,否则咱们两人一起喝几杯。
秦玉拂是他的红颜知己,如何能够不担心,“易寒,也不知道拂儿被夏侯宸送去了哪里?会不会发现计划,将人给藏了起来。”
“派出去的人去寻均如大海捞针,如果大事得成,人还是找不到,易寒便亲知去找,她是我的徒弟,天涯海角也要将她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吉人自有天相,拂儿一定不会有事,待大事得成之后,萧琅会派大军去找,就算将整个大陆翻上一遍,也要将人找到。”
秦玉拂正在前往凤城的路上,一路上凤归尘带了大夫专门负责为秦玉拂调养身子,治疗她的嗓子,期望可以听到她可以开口讲话。
秦玉拂的嗓子被热汤烫伤了,不是那般容易便能够治好的,虽然她不能够开口讲话,身子在慢慢恢复,气色却是愈发红润起来。
相比之下,叶青柔与叶冰卿受到了冷遇,每日除了一日三餐外,几乎都是在马车上赶路,叶青柔一直抱怨,颠簸的骨头架子都散。她们这样已经比徒步走到边关轻松的多。
日夜兼程的赶路,终于可以提前一日到达凤城,凤归尘不急着赶路,大算歇息一晚,褪去风尘,明晚就可以到达凤城。
凤归尘包下了整间客栈,安心的住上一夜,养好精神,明日便可以回到凤城皇宫,见到父皇和母后。
每人一间房间,秦玉拂睡不着,今日是母亲冥寿,她的生辰是正月十八酉时生人。因此,每年的云都城,从正月十三到正月十八灯火通明,整个云都城的人都会为他们祈福。
刚刚进程,便看到了城中有燃放天灯祈福的男男女女,秦玉拂只觉得不孝,初云国灭国之后,竟然都没有去拜祭父母。
她很想为母亲燃放天灯,客栈内没有制造天灯的材料,不过离客栈不远的地方有买好的天灯。
秦玉拂穿了棉袍,有裹了一件披风下了楼,凤仪国的民风开放,国力强盛,很少有盗贼出没,夜不闭户。
秦玉拂下了楼,朝着客栈外走去,凤归尘听到声响,推开门见秦玉拂出了客栈,见着弦歌也跟了出来,兄妹二人还是第一次见秦玉拂表现出异样的举动。
兄妹两人悄悄的跟在秦玉拂的身后,秦玉拂不会武功,根本没有觉察到。
街角的尽头便是买天灯的店铺,秦玉拂身上没有带银子,拔了头上的发簪,换了一盏天灯,又向老板要了笔墨。
将心中对父皇和母后的思念,写在上面,点燃,看着天灯飞上高空,除了寄托哀思,也希望父亲和母亲能够保佑她,早日见到萧琅。
做完一切,隐匿在夜色中悄悄离开,她要回到客栈,希望不要被人发现她离开。
却不知,她刚刚离开,凤弦歌看着夜空上的天灯,扯下头上的发簪,直接击落天灯,她想看看秦玉拂究竟写的是什么?
她与凤归尘的武功都很高,都是可以夜视的,独来独往惯了,出行从不带护卫,不过凤归尘觉得妹妹做得有些过分。
“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那天灯反正也是要灭掉的,再则一个女人深更半夜的出来,万一是奸细怎么办?”
凤弦歌也不和他理论,直接奔着天灯降落的方向飞奔而下,天灯落地的瞬间,油灯倾斜,弦歌踩灭了灯火,天灯有些损毁,不过上面的字还是完整的。
直接将字儿从天灯上撕了下来,上面开头便是父皇和母后,凤弦歌心下一惊,忙不迭看了一下落款是云儿敬上!
整个人僵在哪里,事情似乎越来越诡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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