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儿,都是一家人本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指责抱怨是解决不了问题!”
秦玉瑶早就恨她母女入骨头,岂会让她母子好过,“废什么话!咱们入天牢都是这对她母女害得,今日就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一群女人一拥而上,秦玉拂用身子撑住母亲,将母亲护在身下。
“都在干什么?”牢门口传来男子的厉喝声。
那声音,秦玉拂是听的出来的,“涂护卫!求您帮忙换一间牢房,否则我母女会死在这里的。”
涂城也是受江兖嘱托,注意秦玉拂在宫里的动向,断然没有想到她在秦家如此不受待见。
身在牢房之中,根本不担心她们会逃走,分开关着只是方便管理。
隔壁是女婢,看着王氏病得不轻,只有囚禁秦枫与秦惊云的牢房的人还少些,毕竟是父女也有照应。
“跟我来吧!”涂城道。
涂城是格外开恩,念及江兖的情面,将秦玉拂带到秦枫所在的牢房内,并递了跌打药过去。
秦玉拂不在乎身上的淤青,也知道她很过分,跪在地上恳求道:“涂护卫,我母亲还在病着,求您找个郎中来。”
涂城已经很为难,身为绣衣使何曾对人仁慈过,直接拒绝了。
并告知三日后她们会被送往边疆流放,如果王氏可以撑到那时,也许可以安排大夫暗中照应。
牢门打开来,秦玉拂搀着昏迷的母亲走了进去,秦枫与秦惊云听到石门开启的声音,没想到是她母女二人。
秦惊云直接冲上去,将王氏接到怀中,“母亲怎么会病的这么重?”
秦枫也上前,将王氏放在干净的石榻上,“你母亲原本只是风寒,久咳不止,调养的已经好些了,听说王家人店铺被封,人也下了天牢,急火攻心,雪上加霜!”
秦惊云看着妹妹脸上的淤青,“妹妹,可是那些妇人动的手!”
秦玉拂原本还想找哥哥商议离开皇宫,如今一起被关进天牢,解释也是无用了。
“哥哥,拂儿没事!涂护卫说三日后,秦家人便要流放边疆!”
“这么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谋逆大案,连三司会审都不过,直接判了流放。”
秦惊云自幼便是皇上身边的伴读,与皇上也曾是少年知己,秦惊云知道从那件事之后,皇上便不把他当成兄弟。
眸中充满失落和自责,若不是他一时心软,就不会有今日的局面。
秦枫心中没有太多的失落,十几年前的那场牢狱之灾,已经让他想清楚。
伴君如伴虎,随时都有掉脑袋的危险,看着面前一双儿女,都是他最看重的。
“如今一家人都在,这比什么都重要!”
玉台娇内,一夜间,沐阳城内秦王叶三家因齐王谋反,关进天牢的消息,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玉琳琅不相信,亲自去了一趟丞相府,见丞相府朱门上已经贴上了封条,易寒走的时候特别叮嘱过关注秦玉拂的消息,暗中保护她的安危。
回到玉台娇玉琳琅要将消息传递出去,推开门,见温良玉躺在她的床上,一只腿抵在床橼,一副浪荡模样。
“这一大早上去哪了?”温良玉语言轻佻道。
“良玉!出事了!秦玉拂被下了天牢!”
温良玉从榻上一跃而起,手中折扇轻摇,这件事他知道。
“听说是因为齐王妃的身份,才被连累!其实我们家老爷子早看出来了,皇上是看中了王家的钱!那可是富可敌国啊!”
玉琳琅见他没有个正形,“温良玉,你是不是入戏太深!我认识你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温良玉将折扇一合,唇角扬起笑意,她们可是青梅竹马,都是玉字辈的同门弟子。
两个人与易寒是同门,出自倾城山,是受了师父的命令辅佐易寒,帮助三皇子成事。
温良玉敛了笑意,不再同玉琳琅笑闹,否则真的惹她生气,怕是没有好果子吃。
“再等一等,师叔一定会有消息传来。大不了咱们带着人去劫天牢!”温良玉道。
“馊主意!听说秦家判了流放,不如流放的路上救人会更好!”玉琳琅道。
温良玉想着玉琳琅说的很有道理,天牢由重兵把守,又有绣衣使在,想要从天牢内将人救出,是要冒很大的风险。
如果在流放的途中营救,胜算会更多一些。
“好!咱们就带着人在流放的路上将人给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