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震慑他们。要不然,他们就会以没有证据为由,以后继续藐视规则,藐视体育!”
谢义新站起身来,措辞激烈地对着孙长河说道。如果凌志在这里,便会发现,眼前的谢义新,跟在俱乐部时候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在俱乐部的时候,即便是对秦阳说话,谢义新也没有如此激动过。
“好啦好啦,老谢,你冲我发什么脾气?你消消气儿,咱们有话好好说。”
“我知道你为什么专门问我这个事儿,无非就是怕担责任么?你放心,我是主裁,出了问题,我全权负责。”
“害,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那种推卸责任的人吗?行了行了,我相信你在这件事上的处理,如果出了问题,我跟你一起负责。不说这个了,翻篇翻篇,我今天叫你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孙长河赶忙转移了话题,同时心中也略微有些无奈。
以前的谢义新执裁还是很柔和的,但是近几年却越来越严厉。虽说这对于比赛来说是好事,但对于谢义新自己来讲,孙长河很担心他精神方面绷得太紧,到未来某一天会出问题。
看来那件事情对他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吧。
“什么事?”
谢义新的问话拉回了孙长河的思绪。
“是这样,前段时间华夏台协下发了一则文件,批复了我们申请建立广府斯.诺克学院的请求。”
“真的?这倒是个好消息。”
“是啊,所以我今天请你来,主要是为了商议一下,学院初期的细则以及配套设施的采购问题......”
......
回到东城市青少年台球训练基地,时雨露在接受了众人的热烈祝贺之后,便迫不及待地跟教练打起了电话:
“喂?教练,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拿到冠军了唉。”
“看见了!新闻早就发出来了,恭喜你啊,这下子你可算在圈儿内出名了,我这个当教练的脸上也有光啊,哈哈。不过话说回来,一个业余比赛而已,你也别太当回事儿啊。”
“嘁,你就不能多夸我几句么?人家刚夺冠,你就让人家别太当回事儿?”
“那行,夸你还不简单?小雨最可爱,小雨最厉害了,小雨......”
“停停停,教练,你这也太假了!而且你恶心不恶心?你以前都叫我全名的,现在怎么叫小雨了?”
“咱们师徒俩谁跟谁啊!以前咱们是正儿八经学球,没怎么聊过天,而且那个时候你还小,你家长一直陪着你来学球,我也不好跟你套近乎啊。”
“今天看你心情好,我心情也好,就顺嘴叫出来了呗。那要不叫你小露?雨露?露露?”
“教练你赶快停下!别闹了!你都起的什么名?一个比一个恶心!”
“那你说,我该叫你啥?”
“当然是叫我毛毛了!毛毛多好听啊!”
“......”
远在平城斯.诺克学院出差的兴辰满头黑线,这丫头......真不是一般人。
“说正经的,这次比赛你遇到凌志了对吧,你觉得他怎么样?”
“师兄啊,那当然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温柔体贴,球技高超......”
“说人话!”
“咳咳......师兄基础不错,对局面观察得也很仔细,也很有耐心,心态沉稳,比我对过的其他选手好多了!即便是3:0领先,也没有把师兄打崩。”
“不过缺点也很明显,师兄练球时间太短了,走位还不是细腻......”
时雨露细数着她对凌志的一些印象。末了,她总结道:
“总之呢,教练眼光不错,师兄真的在打球上很有天赋。不过嘛,你说他有拿世界冠军的潜质,我暂时还看不出来。”
“所以我才是教练,你不是教练啊!你要能看出来,那还有我什么事儿?”
“教练你烦不烦!”
......
鹏城,飞羽台球。
彭林从门外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在球房内仔细搜索了一番,马上便朝着一个方向快步走了过去,拽住了常措的衣领,大声吼道:
“老常!你个混蛋!俺问你,你是不是操纵俺在市民杯的签表了?”
正在练球的常措有点懵,他被彭林的喊叫声吓住了,他想尽快脱离彭林的控制,顿时口不择言道:
“大......大哥!你先放手,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俺没法跟你好好说!你给俺滚!以后永远别让俺在飞羽看见你!”
说着便把常措像拎小鸡一样往球桌上一甩,丝毫不顾及他会不会受伤。
常措狼狈地翻到球桌的另一侧,赶忙拿起自己的球杆,连杆盒都来不及捡,就急急忙忙地消失在了大家的视野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