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疑惑的道。
“哼!田虎的心思,我大体能猜到些,人家怎么说也是和咱们平起平坐的一方反宋势力,能来求援一次,已经是落下脸面了,哪还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求救?那不是自自曝其短么。人家的心气高着呢,宁愿受罪,也要找个相对来说地位高些的,那样也不算丢人了。就和这次辽主明知道咱们和宋国不是一路的,还要试探咱们一下,去向同等地位的赵宋求和一个道理。不管具体情况怎么样,咱们现在在人家眼中还是一股草贼势力,向咱们求援或者低头,都是自降身份,难以接受的。”花荣说道这里,似笑非笑的看着辽国君臣道:“各位,某说的对不对!”
这就尴尬了!自己君臣心中的那点小心思,人家早就心知肚明了,而且人家还顺势的达成了自己的某个目的。更显得他们蠢。
这种事情在花荣看来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明知道的在做无用功,偏偏还要去做,真是闲的蛋疼。
花荣也没等着辽国君臣尴尬完,就对着耶律延禧笑道:“现在还有一件事要烦请辽主帮忙了。”
“花寨主有什么事就说吧!”耶律延禧也是知道现在他为鱼肉,人家手握着刀俎,反抗是没有意义的,当即痛快地道。
“那就请辽主手书几封信件,给燕云剩下的几个州传令他们开城投降,接受我们梁山安排吧!”花荣笑道。随后也不管耶律延禧答不答应,就让人拿过桌子,并摆上了笔墨纸砚等用品。
花荣就是要让其手下的大臣看着他们的国主将城池送给梁山,也好瓦解他们的同仇之心。
不过这事是阳谋,耶律延禧可不敢有意见,谁知道这些贼寇出身的人要是得不到想要的,会做出什么事来。只能挥笔写了十封信件出来,至于章印就不用让他费劲了,辽国皇帝用的宝玺早就到了花荣手里了,自己印个上去就行了。
辽主耶律延禧的命运早就被花荣考虑好了,济州岛的城池中已经给他预留好了位置了,他和几个妃子以后就在那度过余生吧,正好和倭国鸟羽天皇去做个伴。至于跟来的两个皇子和三个公主,也随着一起去,要是想通了,要为梁山效力也可以,当然是要经过一系列复杂的程序的,最重要的是思想要过关。当然要是不愿意也可以,就在济州岛待着吧,好生活不会有,但是也饿不死。
剩下的辽国这些随行的大臣,花荣还真是不怎么愿意要他们。怎么说呢,赵宋的道君皇帝赵佶是个昏君,手底下得宠的大多都是些奸臣,奸臣也确实是有些本事的。不然也不可能就靠着皇帝的宠信就获居高位的。只是这样的人,梁山是真的不需要啊。
而耶律延禧和赵佶也是差不多,这时身边的大臣,也是奸臣佞臣多,而且他更加的过份,光看名单上,长长的耶律家和萧家的人就占据了大半。这些都是皇亲国戚,本事么,不说也罢!先丢到梁山让吴用好好的管理一下再说吧。这里边的辽国将军到是可以好好的安排一下,就算不能做一营的正将,分配出去做个副将也是好的。随着拿下燕云和河北两地,必然就要分兵驻守。肯定也是要分出武将过来的。那样的话,很多营就又会变成只有一个寡将的囧地了。有了这些辽将,正好能补充一下。
就在梁山兵马拿着辽主耶律延禧得书信,四处出击,攻略燕云之时,赵宋的宣诏使臣宿元景也是和辽国右丞相褚坚到了燕京城。
看着城墙上的梁山大旗,褚坚就知道坏了,城池已经被破了。只是已经来了,而且早就被梁山耳目探明了,也不能就这么回去了,还是要进城见一见花荣的。
进了城后,褚坚自然是被带到了看守辽国文武的地方,而宿元景却是被带到了花荣面前。
花荣见着宿太尉笑道:“太尉怎么又回来了?难道是想要好好看看这我们刚打下来的燕云十六州么?”
许贯中这时抬头道:“元帅错矣,我看宿太尉此来,怕是要跟辽主宣读回诏的!”
“哦!是吗!现今燕云之地已被我梁山取下,辽主也被俘虏了。赵佶的诏书还是不用宣了。”花荣笑道:“不过写一份诏书也是麻烦,不如我先看看吧!”
宿元景还能怎么样,又反抗不了,你爱看就看吧,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花荣当面打开看时,只见上面写道:大宋皇帝制曰:三皇立位,五帝禅宗,虽中华而有主,岂夷狄之无君?兹尔辽国,不遵天命,数犯疆封,理合一鼓而灭。朕今览其情词,怜其哀切;悯汝孤独,不忍加诛,仍存其国。诏书至日……
看了一半花荣就不看了,什么东西啊,净说些屁话,最后竟然还想命令自己,真是不知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