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除了了了几个人,都是再一次的吃了一石子,不过这次张清没往脸上打。这才知道人家是真本事,就是有了防备,没速度也没用。
对于阿里奇这个番将,花荣也不会惯着,管你服不服气呢,当即让人带了下去。
随后标记张清讨辽第一功。是日且就密云县中,众皆作贺,设宴饮酒,不在话下。
次日,花荣升帐,传令水陆两军都起,都离了密云县,直抵檀州来。至于密云县,现在却是没空理会。只是通知了在雄州的李若启,他要怎么弄,花荣就不管了。
却说檀州洞仙侍郎听得报来折了一员正将阿里奇,顿时大惊。随后坚闭城门,不出迎敌。
又听的报有水军战船,在于城下,遂乃引众番将,上城观看。只见梁山阵中猛将,摇旗呐喊,耀武扬威,愵战厮杀。洞仙侍郎见了后,说道:“似此强人,怎会不输了小将军阿里奇?”
当下逃回城中得副将楚明玉听后,答应道:“阿里奇小将军那里是输与那厮们?蛮兵先输了,俺小将军赶将过去,被那里一个穿绿色铠甲的蛮子,一石子打下马去。那厮们队里四个蛮子,四条枪,便来捉住了。俺这里赶上去救时,又被他们提前商量好的马军打了个措手不及,以此输与他了。”
洞仙侍郎道:“那个打石子的蛮子,怎地模样?”
左右有认得的,指着说道:“城下兀那个带青包巾,手拿一杆金枪,现今骑着小将军的宝马的,那个便是。”
洞仙侍郎攀着女墙边看时,只见张清已自先见了,驱马向前,只一石子飞来。左右齐叫一声躲时,那石子早从洞仙侍郎耳根边擦过,把耳输擦了一片皮。
洞仙侍郎负疼道:“这个蛮子,直这般利害!”下城来,一面写表,申奏大辽郎主,一面行报外境各州提备。
且说花荣带着骑兵到了檀州城外,无有步军和攻城器械,打不得城。只是在城外屯下兵马,伐木建造营寨,等待步军的到来,一等两天的时间,步军押送着火炮投石机攻城车等到了,水军三营也自都驾着战船到了环绕檀州城外的潞水来。
花荣接着众军都到寨中营帐来,计议破城之策。
都坐下了,花荣问道:“诸位可有减少损失的破城之策?”
鲁智深作为梁山步军的扛把子,当先开口道:“这檀州城,也不是坚城,前次在雄州灭了其一万余骑兵,这次在密云县又打残了其一万骑兵,就算有溃散回来的,城中现在还能有多少兵马?根据那阿里奇的说法,檀州城本来只有两万多骑兵,现在起码被灭了六成还多,城中的骑兵还能有万人就顶天了。再就是还有战力不堪的京州军一万。构不成什么威胁。咱们只需用火炮炸开城门就可,剩下的事情就让我们步兵来做就好。”
听了鲁智深的话后,大多数将领都是点头赞同。他们不认为那些只相当于大宋厢军的京州军能有什么战力,而且这些京州军大多都是汉民组成的,对于身处大宋的梁山兵马,应该是天然的不排斥才对,能再城池没破之前,尽心就不错了,别指望着他们会再城破之后还奋力抵抗。
这时朱武开口道:“鲁提辖主意虽然可以攻破城池,只是损失必然不小。单说这檀州城外有潞水作为天然的护城河就不好过了。”
“那怎么弄?打城哪里会没有损失啊。朱军师难道有什么好主意?”鲁智深道。
“是有个主意!咱们水军不是也到了么,这檀州城也有水门,咱们可以引诱他们开启水门,到时出奇不意的占据了水门,定能让其惊骇混乱,士气大减,到时在从陆上进军就容易许多了。”朱武笑着到。
“军师就说说想法吧!”花荣道。
朱武听了也不绕弯,当即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说了出来。
随后又对着阮小七,成贵,李宝,谢福,曹尘,耿华六个水军将军道:“今次厮杀,不比在梁山水泊时,切记要先探明水势深浅,方可进兵。我看这条潞水,水势甚急,倘或一失,难以救应。尔等宜仔细,不可托大!将船只盖伏的好了,只派稍小船只,扮作运粮船相似。你等将军,各带火器,潜伏于船内。只着五七人做那撑驾摇橹,岸上着几人牵拽,一步步挨到城下,把船泊停在两岸,待我这里进兵。城中知道,必开水门来抢粮船。尔等伏兵却起,夺他水门,可成大功。”阮小七等人听令去了。
过不多时,有探马小校极速过来报道:“西北上有一彪军马,卷杀而来,都打着雕旗,约有一万余人,直往檀州来了。”
朱武听后道:“必是辽国调来救兵。咱们先差几将拦截厮杀,杀散了他们,免得令城中得了他们后壮胆,再生变数!”
花荣听后觉得有理,当即便差林冲,唐斌,张清,带本部人马飞奔前去劫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