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近一年的阵法,你们要相信它的威力!按照平时操练的来!快,变阵!”
只是进阵的可不只是这四营骑兵,后面的唐斌和秦明也是已经带人冲了进来,目标明确的,趁着敌阵混乱,直指阵中高台处的主将而来。
“来人!去挡住那当先两将!”云天彪也是看穿了他们的目的,传令道。
早在阵中的李成和闻达听令带着大名府仅有的五千骑兵拍马而出,中途李成截住了唐斌,闻达截住了秦明,捉对厮杀。只是战阵厮杀又不是斗将,谁有功夫和你墨迹,再说梁山两营都有特性加持,斗兵才是正道。
唐斌挥枪将李成的长枪隔开,跟在后面的乜恭紧跟一刀又来,李成确实有几把刷子,反应很快,千钧一发之间,又是架住了这刀,不过这一下仓促抵挡,力气没使的上,虽然挡住了乜恭一刀,可也是被劈歪了身子,后面还要应对英勇营的士卒,能不能保住命就看他是不是有真本事了!
那边的闻达也是先和秦明硬拼一记,闻达号称大刀,力气也是不小,一击之下平分秋色,不过后面的副将黄信可没有上前挥剑补刀,而是抬起燧发枪给了他一枪,只是准头差了些,明明是瞄的脑袋,却只是将其的头盔打掉了,这也惊的闻达,慌乱不已,夺路而走。
唐斌营和秦明营虽然是一起冲阵,不过却是一左一右,唐斌的英勇营主业就是冲破敌阵,令其丧胆溃败!秦明营追求的就是减敌士气,尽可能的杀伤敌军,令其崩溃!
在阵中骑兵对冲,没有额外加成的官军,明显不是对手。冲过之后,损失了千人,就不敢再返回来战了。李成和闻达也是被刚才的交手惊的一身冷汗,他们虽然没有大碍,可是也挂彩不少,也就不怎么愿意再去拼命了。
冲过敌方骑兵阵型,唐斌就远远的看到高台之上的云天彪正在奋力呼喝摇旗,当即对着乜恭道:“看护着些!”说完挂枪取弓,一箭向着云天彪就射了过去。
云天彪正在拼命智慧,没见箭矢到来,被一箭擦着左肩飞了过去,左手令旗顿时跌落在地。台下的云龙看到父亲受伤,连忙上去帮扶。再抬头看时,只见唐斌营已经冲到了不足四十米之处,顿时大惊。
“可恶!对方定有人懂的此阵法,这才能够瞧出端倪来。”云天彪捂着左肩怒道。
“父亲,眼下阵法以破,形成不了战力,还是先撤吧!”云龙道。
“如此撤离,四万大军就将毁于一旦了,之后北京城也守不住,不妥,不如拼死咬下他们一层皮来,让他们知道厉害的好!”云天彪道。
“可是阵势被破,士兵都没了战心,以步兵对上对方骑兵,完全不是对手,如此定要全军覆没!不如孩儿带一队人马截住他们,父亲先带大队人马回城,再做准备!”云龙又是劝道。
云天彪也是知道,没了阵法的加成,他们根本不会是梁山的对手,而且对方的步军还没出动呢!
正在他思考之时,就见梁山营寨又是大开,一队队步兵鱼贯而出,向着己方阵营杀过来。云天彪不在犹豫,叫过吕保平道:“吕将军带五千人马断后,为大军撤退争取时间!这次之后,赦你先前阵前败退打击士气之罪!”
吕保平听后,无奈抱拳道:“将军且去,小将这就带人拦住敌人。”
梁山步军的加入,顿时压垮了官军的抵抗意志,再加上主帅的命令,顿时就是兵败如山倒,哪里还管什么阵型,只是没命的向着大名府跑去。
断后的吕保平和五千士兵,也确实发挥了作用,抵挡了好一阵时间。让官军拉开一段距离来。
一追一逃,很快消失在营寨观战的花荣和朱武眼里。
眼看大局已定,朱武笑道:“这次其实不追求杀伤的话,勇大炮开路最好,只是咱们大炮射程虽远,对方眼看不行,定不会老实的在那挨打的,要是将其再逼回城里,攻城之时所费兵力,肯定比破阵要多的多啊。还是野战先消耗他们一下的好!”
“是啊,就怕大炮一开,就将其砸了回去,那样也是麻烦,只是这次破阵,威武营损失不小啊。”花荣也是叹道。
要是以摧毁为目的,只要弹药供应的上,花荣能用大炮将大名府的城墙都给砸没了。可惜摧毁不是他们的目的,占领才是,到时摧毁了城墙还要费工夫重建!多胜几场打击一下敌人的士气,到时就好攻一些了。
一番追逐战,直到天色见黑,大军才返回来。花荣和朱武正在大帐中安坐,等着各营汇报伤亡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