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忍不住问道“绣娘,你怎么你怎么突然说这些”
绣娘答道“这些天,你教我读书写字,给我念杂记里面的故事,里面不是有一个樵夫勇斗猛虎救下知府大人,得到知府大人的推举,参加武举,最后樵夫凭本事博得功名,封妻荫子的故事吗你读完这个故事以后还和我说风险和机会往往是共存的,就看能不能抓住。我觉得用在此处正合适呢,若那位姑娘真的是一位贵人我们这种地方平时连县太爷的面都见不到,更何况是这样的贵人呢而且昨晚蔚蔚一听到叫声,不就奋不顾身的冲出去了吗我想如果没有我,你一定会帮忙到底的,就像当初你在四面透风的老屋里把我救走一样,你在救我的时候大概也没有想到后面有里正带人来,蔚蔚,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吴蔚长叹一声,上前一步按住绣娘的头顶揉了揉,柔声道“说什么呢我们俩相互扶持,日子才能过得这样安稳,我努力让你吃饱,你负责让我穿暖,咱俩谁也不是谁的累赘。我的担忧也不完全是因为你,而是在这上面吃过大亏,变得小心了。你说得对,助人乃快乐之本嘛,我们一起去衙门,放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绣娘摇了摇头,说道“我就不去了,你有明镜司的令牌,在路上或许还能和那位姑娘说说话,去衙门需得经过小槐村,我不想。”
“好吧,那咱们回去吧,吃了早饭就出发。”
“嗯。”
吃过早饭,高宁雪从怀中摸出三枚金叶子放到炕桌上,说道“绣娘,还有那个谁”
“我叫吴蔚。”
“哦,还有吴蔚,谢谢你们的收留和款待,这个你们收下吧,也算是我的一点儿心意。”
绣娘慌忙道“雪儿姑娘,这太贵重了”
吴蔚却一把将金叶子收了,还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将金叶子塞到绣娘的手里,说道“拿着拿着,人家雪儿姑娘不差这几片叶子。”说完转头对高宁雪拱了拱手,说道“谢谢啦,这笔钱对我们这个贫困的家庭来说,真的非常非常重要”
高宁雪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倒是觉得吴蔚这个人很坦率,她见过太多伪君子了,面对赏赐时明明满眼写着贪婪,嘴上却要推辞。
像吴蔚这样大大方方的,多好
吴蔚带着高宁雪上路了,绣娘本来给二人准备了午饭,白面馒头和酱菜,吴蔚却坚持不带,直说雪儿姑娘会带她吃顿好的,然后开开心心地离去。
走到僻静处,吴蔚四处看了看,从怀中掏出明镜司的令牌递给高宁雪“现在可以和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吗”
高宁雪虽然有些疑惑吴蔚何时成了明镜司的人,但明镜司的令牌虽然不起眼,却都是用特殊材料做的,做不得假。
高宁雪将令牌丢回给吴蔚,说道“我是明镜司左统领,高宁雪,你应该叫我一声大人才是。”
吴蔚挠了挠头,说道“抱歉,我得到这个令牌不久,东方大人只说我是她放在此地的桩子,内部的事儿还不知道呢,左统领又是什么职务”
“明镜司里最大的就是我师父,我师父之下,就是左统领事和右统领,你说我是什么职务。”
“哦,原来是二当家啊幸会幸会。”
“那是山贼的称呼。”
吴蔚收敛了笑容,正色声道“你有办法直接联系到东方大人吗”
“什么意思。”
“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我想请你判断一下,我们就这样直接去府衙报案,真的安全吗”
高宁雪挑了挑眉,她总算明白了自家师父为何会把这样一个人收归明镜司了,而且还给了她这么大的自由,要知道明镜司的衙门在京城,除了极个别的几位,剩下的都是要点卯的,毕竟明镜司听从陛下的直接调遣,是一个尊荣和责任并重的地方,必须要有更严格的约束。
高宁雪沉默良久,悠悠道“我是燕王孙女,平佳县主,几日前从泰州出发与朝廷兵马一同护送祥瑞和一炉七彩丹药回京,就在昨天一声,上前一步按住绣娘的头顶揉了揉,柔声道“说什么呢我们俩相互扶持,日子才能过得这样安稳,我努力让你吃饱,你负责让我穿暖,咱俩谁也不是谁的累赘。我的担忧也不完全是因为你,而是在这上面吃过大亏,变得小心了。你说得对,助人乃快乐之本嘛,我们一起去衙门,放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绣娘摇了摇头,说道“我就不去了,你有明镜司的令牌,在路上或许还能和那位姑娘说说话,去衙门需得经过小槐村,我不想。”
“好吧,那咱们回去吧,吃了早饭就出发。”
“嗯。”
吃过早饭,高宁雪从怀中摸出三枚金叶子放到炕桌上,说道“绣娘,还有那个谁”
“我叫吴蔚。”
“哦,还有吴蔚,谢谢你们的收留和款待,这个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