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烦的,后来想想也没啥,不理他们就行了。”
赵长安知道这是单嫱在提醒自己,这样在将来可能面对萧学程,萧子杰的时候,不会误判。
而且裴平江和萧学程之间的关系也很不错,这点自己有时候也得进行综合考虑。
多想想,有备无患,总是不会错的事情。
“姐,我明白。”
“牛蒙恩在元旦结婚,给他送一份礼吧。”
“这是应该的,这边有没有人过去?”
“聂丹琪得过去,黄轶群我让他也去一趟,这边由聂丹琪通知,人不到礼到就行了,我列了一个单子,有六七十人,牛蒙恩这次可以收不少钱。”
单嫱笑着说道:“其实仔细想想我俩都不亏,都四十几岁的人了,——我今年才四十,实岁三十九。——都还找到了两个小嫩草。”
赵长安无言以对,只能用实际行动表示他虽然是一个嫩草,可初生牛犊猛于虎。
——
第二天清晨,赵长安和单嫱,乔嘉艺,聂丹琪,还有老熟人史子俊,开车去山城。
本来是赵长安开车带着单嫱,乔嘉艺开着单嫱那辆红色宝马,聂丹琪和史子俊一辆车。
然而震惊的单嫱强烈要求和聂丹琪同车,并且把赵长安赶到史子俊开的车上。
“俊哥,你这是唱哪出啊?是国外的花花世界玩腻了,才想到丹琪姐的好儿?”
赵长安也直呼神奇,好奇的问道:“丹琪姐没让你坐老虎凳,灌辣椒水吧?”
史子俊的脸上没有露出来什么夸张的表情,而是淡淡的说道:“那个女的卷走了所有的钱去了欧洲,走的时候还告发了我是潜逃犯,我爸妈和妹妹一直打电话让我回来自首。幸亏丹琪,原谅了我,撤了案。”
“那你可得好好开车。俊哥,虽然咱俩打交道不多,可一直相处的比较愉快,万一你要是有啥想法,可别带着我。”
有句话叫做清官难断家务事,对于这件事情赵长安也没有参合的资格,然而最基本的趋利避害的防范和警惕,他总是一直高度的保持着。
赵长安看着史子俊那面无表情的神情,心里想着自己假如在危险来临前的一瞬间应该怎么选择。
是安全带和安全气囊的双重保护,还是用一拳超人般的力量砸破车顶的钢化玻璃,在解开安全带的同时双腿弹跳着冲出去。
“赵总您说笑了,以安琪姐的为人,你觉得我会这么做?我父母今年都五十多了,妹妹才上大学。”
“是呀,一个男人的担当就是家庭和亲人,别的再苦再累在委屈甚至屈辱都不是有个事儿,更不能图一时之快激情犯下不可弥补的大错!”
“赵总说得对。”
这时候,单嫱开着赵长安那辆奔驰SUV从后面快速的靠近,超越,然后在前面不停的打着车尾灯。
“单姐还是对我有疑虑。”
史子俊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遗憾的神情。
听得赵长安浑身直冒汗的说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不争朝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