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对你父母和弟弟做得事情,并不是你心里面多么的一点都不恨他们,相反你可能恨死他们了心里充满了怨恨,而是你需要这么做,用这件‘以德报怨的外衣’作为你装饰自己人设的配件,以及向上进行道德绑架的绳索。结果你绑架覃有源,屁用没有。绑架我,我反手害得你赔的一干二净,就差连买裤头的钱都没有了,好差点被逼着卖。姑娘,这是现实世界,不是高大上的宣传样板。”
“你——”
赵长安没有让宋菁流畅的把她下面可能要说出来的话,表达出来,而是继续说道:“你要去魁北克,假如我猜得不错,过去了以后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和你的父母和弟弟,有任何一丁点的联系吧?”
在这一刻,感觉被扒光了丢在阳光下的宋菁无所遁形,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办。
“所以刚才你说余朵挺可怜的,还有蓉蓉,多可怜的一个好姑娘,我特么的直想笑。”
宋菁俏脸血红,整个身体的皮肤都泛着玫红色,这是被赵长安用语言羞辱到了极致,恨得用手往死里掐赵长安的脖子,好让他闭嘴!
被赵长安轻松翻压,揍得丢盔弃甲。
“你想说什么,就为了羞辱我么?”
宋菁感觉如同被哪吒抽了龙筋的蛇一样,眼神涣散,浑身提不起来一丝的力气。
“我就是在羞辱你,只不过我希望以后只能我能恣意的羞辱你,无论语言还是身体,也希望你记住一句话,不要再这么背负着一个让你自己都厌恶至极的壳。记住,你可以以怨报德,三十绝对不需要以德报怨!”
“那我应该怎么做?”
“不是问我,而是问你自己的本心。”
“我要和他们断绝关系!永远!永远!”
在这一刻宋菁泪如雨下。
“乖,我支持你!”
赵长安温柔的抚摸着宋菁满头如鸦的黑色大波浪长发。
在前一世大约六七年的倒溯,也就是李诗雅带着女儿回娘家探亲被打之后又过了一两年,一次他在网上看了一个新闻。
就是一对常年有病的老人和一个游手好闲三十多岁还没下过地做过饭洗过衣服上过班的儿子,控诉自己的女儿和姐姐。
说自己女儿在国外每年能挣几百万,可自从出国以后这十年时间没有回家一趟,不和有病的父母联系,也不管自己弟弟三十多了还没有娶媳妇,只管自己在国外享福。
当事人名字叫做‘宋女士’。
而且这一对老夫妇还一把鼻子一把泪的爆料给记者,他们那个不孝的女儿在这十年的时间里也回国好几趟,甚至还到过山里的县城。
给她的老师们又送手机又送手表,还有各种人参鹿茸虫草好烟好酒高档化妆品,出手阔绰就是几万十几万。
可等到他们三个得知消息急匆匆赶到县城的时候,这个不孝的女儿早就溜了。
为此他们三个一家家的到那些老师家里,讨要女儿送给这些老师的东西。
结果哪一家都不愿意吐出来,老夫妻的儿子气不过,把女儿高三时候班主任的家都砸了,电视,玻璃,电脑,还失手打了女儿以前的班主任,结果被关了几个月,——
记者在采访中那个班主任的时候,那个班主任说不是我们在乎这点东西,而是自己的学生之前都和他们说死了,东西就是扔进垃圾堆里也不能给他们。
并且回了那个女儿让回给记者的话。
“不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赵长安并不是怀疑那个‘宋女士’就是宋菁,然而他敢肯定的是,要是宋菁出国,她会做得一样的绝,一样的彻底!
而她之前所做的伪善,只不过是为了给覃有源,后来是给自己看。
先主动的套上道德绑架的绳子,然后再逆上去绑覃有源,在没绑住覃有源以后,就来绑赵长安。
结果被赵长安断绳反杀,又是被破壁,又是被整成了穷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