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车到苏地集团所属的湖庄,还不到上午十一点。
从外面看整个湖庄覆盖着皑皑白雪,人烟寂静,不过通往那座矗立在蓝天的剪影里的西式建筑的大路上,有不少车轮碾压的痕迹,而且在建筑前面的湖边,停了好几辆车子。
赵长安微微皱眉,他其实是一个性格内向型的人,并不喜欢多余的无效社交。
而在城堡门口已经得到了入口处保安对讲机通知的工作人员,则是已经提前走到了路边,迎接客人的到来。
穿着羽绒服的女工作人员恭敬的拉开厚重的大门,赵长安跨步走进,里面一个身材窈窕穿着旗袍的女服务员连忙走过来微笑着接待。
大厅里面温暖如春,富丽堂皇,里面或坐或站的六七个男女,看到大门打开,都望了过来。
赵长安扫了一眼,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这个也很好理解,今天星期一,比这年龄还要小的这时候都应该在学校。
“那面铜墙外面烧着木炭,说是铜墙其实就是一面十几平米的薄铜板,导热性能很好。”
湖庄的一个旗袍女工作人员,微笑着和赵长安解释,一边把他往里面领。
赵长安坐下来,接过服务员递给的茶水,点了一支烟,慢慢的等。
那四男三女对赵长安的到来显然充满了好奇,一个二十七八岁看着像是这几人里面的主导的男青年笑着问道:“这位朋友看着面生,我是曾子凡,是曾子昊的堂弟。”
曾子昊就是曾昊。
“赵长安。”
赵长安淡淡的说了一句。
听了这个名字,这四男三女的眼神顿时就变了。
要说别的家族可能对这个名字比较陌生,可在明珠的他们曾家和燕家,又有哪一个对这个名字不是如雷贯耳,记忆犹新。
其实这几个人在那天曾昊的婚礼上,都见到过赵长安,尤其是他一把抓住一个凳子,把燕南云砸翻在地,砸得头破血流的场景。
只是当时赵长安穿着白西服化了妆跟个小白脸一样,再加上只是一面之缘,况且当时坐的这些人哪个都没有兴趣把目光放在这个靠走穴捞外快的小歌手身上,时间又过了一年多,所以都没认出来。
“你可真牛比,一首歌搅了我哥和燕娜姐的婚礼,打乱了我们苏地的上市计划。”
另外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小青年,带着厌恶的火气挑衅着赵长安:“你打了燕南云可知道让我舅舅赔了多少钱,听说我哥还给了你八万的出场费,还有他那辆车子。你过来,不会就是开着我哥那辆车吧?”
赵长安笑着点点头:“正确。”
然后再无下文。
以着自己现在的社会地位和身份,没必要和这些小叼孩子较真。
真想按死这只小蚂蚁虽然有点麻烦,克也不是没有办法,只不过还是那句话,翱翔在天空的苍鹰,没有必要理会几只小蚂蚁在地面的喋喋不休。
“你——”
那个年轻人气得就要开骂。
“岩震,他是我伯父的客人。”
曾子凡打断了刘岩震的话,朝着赵长安微笑说道:“他和燕娜的关系一直很好,所以有点激动。”
“没什么。”
赵长安点点头。
其后那四男三女没有再搭理赵长安,而是自成一个小圈子,说说笑笑。
把赵长安冷落在一边。
然后,赵长安坐了一会儿,曾宪洋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脸上带着他一贯的老狐狸一样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