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来到这个时空一年半有余,他本来已经认为自己从今往后不会再做了,然而今天晚上的噩梦则是冷酷的告诉了他自己,这件事已经被深深烙印在记忆的最深处,根本就无法轻易的磨灭。
耻辱和仇恨,只能用血来清洗。
别无他途!
赵长安低头看着依偎在他怀里,不着片缕的夏文卓。
今天晚上可把她折腾的够呛,这时候正在熟睡,俏脸恬静,娇艳绝伦。
“各算各的,不缠。”
对夏武越和乔三,他根本就不可能放手,他俩就算不死,也得先在大牢里面趴十几年再说。
同一个道理,对夏文阳,他也一样不会有这丝毫的心慈手软。
没有夏文阳的纵容和默许,在那个夏天父亲刚刚被一建扫地出门然而余威犹存的时候,夏武越和乔三哪有这么大的胆子!
赵长安低头轻轻的含住了夏文卓的小嘴,心里情丝涌动。
这女人,不管自己怎么对付她的父亲和哥哥小舅,可这个女人,我要了,你就是我的女人,谁敢染指,我要谁的命!
夏文卓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望了赵长安一眼,显然还很累很瞌睡,就闭着眼睛继续睡觉,随赵长安折腾。
赵长安把夏文卓放到自己的身上,让她软绵绵的趴在自己身上。
夏文卓这次都懒得睁开眼睛看赵长安。
赵长安舒服的感受着夏文卓的温暖,心里洋溢着愉悦。
这时候,窗外的夜空已经渐渐隐去,东面大海方向的海平面上面的天空,已经露出了一线鱼肚白。
新的一天,姗姗来迟。
——
明珠机场。
叶鹤年,叶鹤梅兄妹脸色阴沉,身边几个随行人员一个个都是寒蝉若禁,不敢说话走动随意出声。
“铃铃铃~”
叶鹤年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董知崇的电话。
“老董。”
“年兄,节哀。”
“在八年前他犯下大错,我就当他已经死在外面了,这次不过是收尸而已,没什么好节哀的。”
听着叶鹤年的话,他身边几个随行人员都吓得脸色发白。
“叶鹤仇背信弃义,他那边总得给我一个交代。”
“无所谓了,昨天晚上叶鹤仇就已经表示将完全退出国内市场,而且他手里国内的股份,在昨天晚上就已经清空了。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了,这件事情是我们董家的事情,就不劳烦了。”
“唉~”
电话那边的董知崇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叶鹤仇既然在昨天晚上就已经清空了国内的资产,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最多就是一条拴着链子的狗,除了瞎犬吠,连夜鹤仇这一支的一根毛都咬不到。
“这个老王八,不是他吹牛比,小白能这样?”
坐在叶鹤年身边的叶鹤梅,气得两眼喷火。
虽然在两个哥哥的子女里面,她更向着叶景海和叶景辰,然而无论怎么说叶白和额叶紫也是她的侄子侄女,这时候听到侄子被叶景天格杀在星城,也是气得要死。
“不要说了,无关的人和无关的事!要怪只能怪自己愚蠢,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叶鹤年朝着妹妹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看着叶鹤年陡然一下子苍老了不止十岁的面孔,强硬的坐直了笔挺的脊梁,然而也掩盖不了的佝偻的身体。
还有他说得这几句话。
这几个都是层层选拔出来的佼佼者,可就敏锐的感觉到了,叶紫和董季思之间的订婚仪式,极有可能会被无限后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