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胡同收东西了。”
一个年轻女孩子关心的问:“我可是听着您的声音长大的。”
“哈哈!”
大家都笑。
“老了,干不动了,就回乡下村里养老了;我孙儿他们说我好久没有喝羊肉汤——”
“噗通~”
文烨奶奶正笑着回答的时候,冷不防一个架着拐杖的胖女人,一下子跪在她面前。
仰着一张肥胖的猪头脸,朝着文烨奶奶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哀求:“老人家,求求你把偷我的药粉还我吧,求求你把偷我的药粉还我吧!”
一时寂静。
——
陈晶没有坐赵长安的顺风车,而是之后和江缨一起坐了火车到江城,然后半夜转车回到山城。
昨天上午,洗了个澡,穿着白色的蕾丝边连衣裙,白色帆布鞋,放下马尾辫披着清汤挂面的乌黑长发,立刻成了一朵不染尘埃的小白莲花。
然后一家三口带着希望掂着礼品,去那个老中医家,结果到了一看就傻眼了。
原来老中医已经驾鹤西去。
急得龚志凤连忙问他儿子,却知道就是因为他儿子前几天对一个女患者动手动脚,引得女患者的男朋友不满,打斗之中重伤了那个女患者的男朋友,已经被关了起来。
老中医也就是因为这,血压爆表,一命呜呼。
陈家三口,顿时陷入了绝望。
今天早晨,双膝又疼又麻又痒肿的龚志凤,要到周记喝一大碗烫热辣的羊肉汤驱寒除湿。
结果当过来就惊喜怒的看到了那个死老太婆和无耻的小偷小流氓。
龚志凤当即就要冲过去大闹一场,被她老公死死拉住,一番合计,演了这么一出苦肉戏。
这个收破烂的老太婆在这一片生活了几十年,龚志凤两口子就不相信,她就不要一点儿的脸!
果然,龚志凤这么一跪一嚎,顿时寂静了整个闹市,无数的人蜂拥的围了过来。
——
“这是怎么啦?什么药粉,我一个老婆子怎么偷你的药粉?”
文烨奶奶被龚志凤这么一跪一哭一嚎,弄得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是呀,奶奶都说了她一直在乡下,怎么可能偷你的东西,别乱冤枉好人!”
那个刚才和文烨奶奶说话的女孩子仗义执言说道:“奶奶都这么大年纪了,你这么做,万一有哪点不好,你付得起责么?”
“你个逼脸关你啥事儿,哪个野男人~”
龚志凤正在得意的表演,结果被边上这个丫头片子一说,顿时激怒了她的泼妇本质,跪在地上张口就骂,各种污言秽语如同浇大粪一样的从她的肥嘴里滔滔喷出。
骂得那个女孩子脸色发白,眼泪直往下流,显然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无理的羞辱。
“咳咳咳!”
看到自己女人这么愚蠢,陈崇义急得直咳嗽,而边上的陈晶到现在还在神游,俏脸白里透红就像是一大堆树叶和小花里面盛开着的一朵白莲。
“真是个泼妇!”
“道德绑架!”
“啥玩意儿,张嘴就说别人偷东西,说人家偷东西你可以报警啊,不然就是诽谤,诬陷!”
“人家小姑娘只不过说了一句公道话,结果张嘴就喷粪!”
陈崇义的咳嗽显然已经晚了,龚志凤昏头下的咒骂,已经彻底的激怒了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