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蒙恩一脸低眉顺目。
看得边上的单少威,无声的嗤笑了一声自己软骨头的姐夫。
“还有你!”
单嫱的目光望向弟弟。
单少威的心里咯噔一跳,顿时感受到了从牛蒙恩身上转移过来的巨大压力。
“我让你过来看着,不是让你看着你姐夫喝不喝谁谁谁请的花酒,这事儿还需要你看着,你姐夫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
听得边上的牛蒙恩一脸幸福的感动。
作为一个年富力强的男人,这一个多月熬得苦啊。
不过昨晚小别胜新婚,憋得值得!
“单彩居然翻墙上学,这最重要的事情,你反而视而不见——”
“妈,你来了。”
二楼角的单彩,听到小舅被母亲训得大气不敢喘,为了自己以后的自由,连忙出现在二楼楼梯口。
穿着卡通睡衣,没有带那柄黑框大眼镜儿。
清丽无匹!
——
当天上午八点多,赵长安和吴悦在科教路口汇合,然后到市高南育教路口和张顺,刘奕辉,郑驰集合。
兄弟们四辆自行车五个人,浩浩荡荡的驱车去最近的游戏厅,打星战玩街霸打麻将机。
一直玩到下午快一点。
急得不玩游戏的刘奕辉催了一遍又一遍,才打道回府,去市高南边张顺的租屋里面吃红烧肉。
张顺的母亲莫彤彤,是一个三十出头,却依然认为自己‘还很小呢’的可爱小女人。
看到儿子的同学过来吃饭,喜欢得直笑。
不但满满的炖了一大盆红烧肉,在张顺的要求下,还买了灌肠,鸭脖,卤鸡爪,一箱啤酒,一盒黄鹤楼。
忙前忙后的倒茶拿瓜子点心水果——
看着莫彤彤带着点婴儿肥的红扑扑俏脸,赵长安简直感觉无语。
张顺的父亲张学龙,
还真不是一个玩儿意!
不出意外的话,那老东西两年后和乔二这个花货勾搭在一起,建了山城最大一家餐饮休闲娱乐场子,成了夏文阳的小弟。
然后又过了几年,夏文阳完成了资本积累。
立刻和不正混的张学龙划清了界限。
而张学龙早就不耐烦夏文阳对场子‘绝对不能胡来’,‘要讲规矩’,‘懂规则’。
各种指手画脚的监管。
脱离了夏文阳以后,立刻开始任性的放飞自我。
再后来被查封,牵扯到了人命官司,吃了正义的枪子。
他的姘头,也判了十几年。
——
这一顿,兄弟们吃得大呼过瘾,满嘴流油。
赵长安惦记着晚上吹嘘的‘露一手手艺’,饭后出门就和要去府河捉鱼,晚上在张顺家继续开整烧烤啤酒的几个兄弟分开。
直奔家里。
进屋以后,发现卧室门上沾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长安看到了不要急着做饭,立刻来工地,有事情。”
“啥事儿?”
赵长安自言自语,然而心里面却有着一些隐隐的脉络痕迹可寻。
昨天在工地上黄轶群说老板娘要过来,除了要中午做顿好的饭菜,就是暗示自己不要过去添乱。
现在却要自己到工地?
而且今早赵长安起床的时候,他父母已经早早的上工地上班。
按照惯例,是晚上吃过晚饭以后才会回来。
然而这字,就表明至少他母亲中途回来过。
“呵呵。”
赵长安笑了笑,
对即将到来的见面,居然有着小小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