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宴会,慕雪芙已然坐在景容身侧把酒言欢,只是目光总似有似无的在景宣的面上扫过。
景宣不期然对上她那双妩媚如水的眼睛,见她对着自己嫣然一笑,心像是被猛烈的撞击,连酒杯都险些拿不稳。她真是越来越美了,一颦一笑皆是风情万种。不能怪他对她动心,这样的尤物,哪个男人会不多看几眼。
他直愣愣的看着慕雪芙,连有人给他添了一杯与众不同的酒都丝毫未觉,而他,一饮而尽。
未几,有太监给他添酒时不小心弄洒酒杯,将他的衣服淋湿,连忙跪地求饶,“王爷恕罪,奴才只是一时不慎,王爷恕罪。”
景宣只觉得身心燥热,挥了挥手,“起来吧,你也是不小心。”景宣虽是好色之人,但却无狠戾之心,所以这种小事也从来不放在心上。
太监起身,道:“多谢王爷海涵,不如奴才扶王爷到偏殿更换衣物。”
景宣扯了扯衣领,脖子上已有一层薄汗,让他很不舒服。他点了点头,就着那太监的手起身便离开了大殿。
众人正喝的尽兴,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的离开。
被太监搀着,越走越远,景宣此时有些迷蒙,正想问这宫人要带他去哪,就听太监道:“宸王妃在相思楼等待王爷,王妃说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所以邀王爷到相思楼一聚以解相思。”
景宣一听“宸王妃”三个字顿时清醒了一半,心中如破茧成蝶般满是期待,他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握住那太监的肩膀,激动道:“真的是宸王妃?”
“对,是宸王妃让奴才将王爷的衣服弄个湿,好借个由头将您带出来。”太监镇定自若,斩钉截铁道。
他就知道,他对她那么好,那么痴迷她,她不可能一点都不动心。况且他知道前段时间她和景容近乎决裂,连宸王要休妻的传言都传出来,可见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破裂。现在他们虽在外人面前成双入对的出现,也定是在众人面前做戏。
他就知道没有了景容,他一定能入她的眼。看吧,现在她就等着与他幽会。
想到慕雪芙那张妖娆的脸庞和销魂的身姿,景宣就觉得血脉贲张,脚下不由加快了步子。
太监只将景宣送到了相思楼门口,说是怕有人发现在那为他们把风。景宣的心早就飘走,哪里还管别人,只随意敷衍了几句,就迫不及待的上了楼。
药物和酒精掺合在一起,让药效的作用增强,景宣浑身燥热难耐,进了房间便急不可耐的脱掉一层层衣物。
房间里很黑,只有微弱的灯光照亮,床上隐隐约约有人,在重重垂垂的帷帐深处,如置身在云里雾里一般虚幻飘渺。他脚下虚晃,似摇摇欲坠踉跄,只朝着心中向往的女人而去。
床上的景宛如在梦中一般,迷迷糊糊的呓语轻唤,只是声音太小,根本听不清她在呼唤谁的名字。但这喃喃细语却格外销魂动听,如催/情的药丸,欲醉人心。
她赤/裸着全身,雪白的肌肤晕染着层层红朵,似夕阳西下晚霞当空,只有一层薄纱倾覆,将她玲珑的身子包裹,若隐若现,诱惑万分。
景宣摸索到床上,看着眼前浑身赤/裸的胴体,双目猩红,充满了欲望。
他只看到慕雪芙向他召唤,那迷离的神色,妖媚的眼睛,娇红的双唇,无一不是摧毁他的利器。什么都顾不上,景宣直接就扑到床上,将景宛当成了慕雪芙压在身下。
两具如火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彼此眼中都是心中的那一个人,干柴烈火,不知天地为何物。
这面正颠鸾倒凤,宴会那面南疆太子就提议酒后在皇宫里逛逛,一来可以醒醒酒,二来权当参观一下大秦的皇宫,当然这都是他的好姐姐让他这么做的,说是只要听她的话行事,就可以推掉这门他不愿意的亲事。
他向来信任他这老姐,既然她有办法能让他不娶那个又刁蛮又丑陋的无忧公主,他自然要照做。
玄武帝也不推辞,正好可以让这个南疆太子和公主见识见识大秦皇宫的威严与富贵。如此,便带着一众人陪同他们一起在皇宫里观摩。
众人走到相思楼时,正有之声隐隐传出,不堪入耳,闻者皆面露窘色,玄武帝眉宇间猝然皱起,有愠怒之态。
“哇,大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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