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轻拆······滴露牡丹开······帐挽银钩,仿佛坠入九霄云外,不问今昔几何。
明挽心站在门外,那样麻木的矗立着,星辉眼眸黯淡无光。屋内传来男人低沉的温柔细语和女人娇吟的缱绻柔音,可她的脑子里却一直停留在景容对慕雪芙绵绵的情话之中。
是啊,他何尝把自己当作他的女人?这么多年,自己和府里的其他女人一样,都不过是一个个摆设而已。
她轻轻一笑,犹如春日里层层绽放的梨花皎洁无暇,悠然恬雅。转过身,端着药碗,一步一步,优雅而从容的离开,从始至终,脸上的笑容都完美到极致。
翌日清晨,景容醒来时便看到慕雪芙一直紧紧的盯着他看,他轻轻一笑,抚摸着她的脸,“本王就这么好看吗?让爱妃一直这般盯着?”
慕雪芙打掉他的手,支撑起半个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你不是说你的病还没好吗?不是说总是手脚无力吗?那昨夜你怎么就一下子又有心又有力了哪?”
景容环住她的腰,挑眉邪笑,“是啊,本王怎么一下子就好了哪?”他脸上的笑意甚是浓郁,藏着掩不住的揶揄调侃之色,“可能是美人在怀,令本王重振雄风吧。说说,昨夜本王让你快活了几次?”
慕雪芙霎时大窘,脸红的如沁出来一般,她娇哼一声,搂着景容就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娇嗔道:“不许胡说,不许胡说。”
景容郎朗一笑,捏了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不许胡说?那昨夜是谁告诉本王她要快活死了?”手不觉伸进慕雪芙的寝衣里搓粉团朱,双目中尽是暧昧,“不过,本王昨夜也很快活,几乎溺死在你的温柔乡里。只是本王没想到,识别几月,芙儿的功夫精益了不少,越来越会伺候本王了。”
慕雪芙扭捏的拽出他那只不老实的手然后坐了起来,想了想,水潋瞳目幽幽一转,拉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脸上,然后含住他的拇指,香舌轻轻在他的指尖上刮来刮去,媚眼如丝,如勾魂一般深深的凝视着景容,媚态已现,妖意呈出。
景容喉咙一紧,龙驱一震,呼吸越来越沉重,一手扯开慕雪芙的寝衣拉到手腕处,刚要将她压入身下。慕雪芙一个敏捷的旋身脱离他的手掌下了床,在离床很近的地方将滑落的衣服慢条斯理的穿好。
“小妖精,你拱了本王的火就想离开?”景容声音低哑,脸色微红,不断的调息着他沉重的呼吸。
慕雪芙俏皮一笑,吐了吐舌头,在花盆里掐了一枝月季花,手指轻捻花梗,放在鼻尖上闻了闻,“你不是说我功夫精益了吗?那我想试试看你到底说的对不对。”
景容坐起来,随手拿了个靠枕放在后背,听慕雪芙如此说,饶有兴致道:“那你觉得说的对不对啊?”
床上的男人一头如云青丝,未绾未系垂落胸前,原本如玉般洁白的肌肤因为连日来的奔波而暗淡了几分莹光。一双深邃如海的瑰丽眼眸闪烁着粲然星辉,眼角微微上挑,更显撩人风情。剑一般的星眉斜斜飞入鬓角,精雕玉琢的俊美容颜如集天地之钟灵毓秀,仿若玉人粉雕。因是刚刚醒来,举止中慵懒如海棠春醒,加上那敞开的寝衣露出调理分明的胸肌腹肌,更是说不出的入骨魅惑。
他就那样看着自己,脸上噙着一抹放荡邪魅的微笑,有一丝丝妖美之色,却散着野性的魅力,让人难以抵抗。
慕雪芙一直都知道景容是美的,美的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都痴迷,而她,或许也是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不然,又怎么会被他融化自己这颗冰冻已久的心。
看着景容,慕雪芙的目光一点一点黯淡下去,不觉别开脸,躲开景容那灼灼的目光。
见她神色有变,景容立刻收回那抹不羁的邪笑,掀起被子就走到慕雪芙身边,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怎么了芙儿,是本王说的话惹你生气了吗?”
慕雪芙目光停滞在手中娇艳的花瓣上,浓郁的融化不开。轻风抚过窗前一角的摆放的冰块,带来丝丝清凉,拂然花絮玉蕊。手中的花蕊清风过境,化作春泥,如吹入花海的迷路蝴蝶,阳占而觉,将她心头的繁乱吹散。
“我只是被王爷的美色所迷惑。”慕雪芙转过身靠在景容的身上,玉手如蔓延在树枝上的藤条攀附在那精美绝伦的脸上,“王爷身为大秦第一美男,爱慕之人比比皆是。可我自私,只想王爷属于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