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把她想成阳光的男孩。
“对不起,我以为你的”贞舞还在笑着,一边笑一边道歉着。
“没关系,我知道我男女通吃,也知道自己长得帅,”店主露出小虎牙,笑得很随意,然后又很随意般的问贞舞,“你有没有兴趣来加入我的咖啡店工作?我最近找合作伙伴。”
贞舞搅动着咖啡的调羹停住,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人,结结巴巴的说,“可是我没钱而且我也没有多少时间来上班,我还有其他的很多事。”
“钱?我们这里不需要再花钱装饰了,至于时间,你看好就可以,没规定你说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你随意的过来就可以。”
“你干嘛找我合作?”
“左手右手,在我见过的人里,你比任何一个人都了解这含义,相信你自己也是知道的,所以我想你合作,只是创造个空间,没有多少的盈利目的,相信你会懂,我是杨稚。”店主说完,伸出手,贞舞赶紧也伸出手,报上名字,“李贞舞。”虽然这样做很唐突,但自己真的很喜欢这店,从名字到装饰,黑白色的纯粹,在这里被体现得淋漓尽致,想要拒绝这样的一个空间,对她来说,似乎是做不到的事。
李谢缘打来电话的时候杨稚正向店里的工作人员介绍李贞舞,“这是你们的小老板,李贞舞,”说这话的时候,杨稚又露出她那两颗虎牙,带着孩子气,尤其是再说老板二字时,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她把它说成“老鸨”。引得大伙一阵大笑,贞舞也笑了。
“过来吃饭,”她边笑着边接起李谢缘的电话,听见的却是这冷冰冰的四个字,贞舞没有回答,而是将电话挂了,继续和大伙一起笑着,杨稚转过身来看着她,“你有事?有事你就先去,被耽搁了惹来不必要的不开心,”贞舞现在真的怀疑杨稚不是人而是妖精,怎么自己的这点破心思她全都知道?
想这样想,但杨稚说得也是正确,自己这样一声不吭的挂了李谢缘的电话,谁知道会有多少麻烦。她歉意的笑笑,打招呼说自己先走了,杨稚将她送到门口,贞舞走了两步又回头,对杨稚说,“你虎牙像个孩子,我喜欢这店。”
“我知道,快去吧,喜欢以后将这里当你家。”杨稚招招手哦,示意贞舞走,才认识没多久,就有这般感情了,这是难得的,大概知音说的就是这个吧,贞舞一边走一边开心的想着。
手机铃声有一次尖锐的响起,不用想也知道李谢缘,她好脾气的接起,“在哪?”这次的语气她是听清了,他生气了。
“在来的路上,你肚子饿么,饿就自己去吃,要回家挨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就可以,不饿的话你等等我,我很快就来。”
“不饿,”沉闷的回答,然后没头没脑的挂了电话。贞舞吐吐舌头,加块了步子,自己离公司不远,多走几步路就可以,打车那叫完全的没必要。
远远的就看见李谢缘靠在车身上,低着头踩灭烟头,看不清表情,她远远的打招呼,“李谢缘,”他转过头看着她两手空空的样子,皱皱眉。“什么东西也没买?”
“没有,遇见一朋友,和她吹牛,就没去哪里逛,也没买什么东西,哈哈,原本打算犒劳下自己,也买个什么东西给你的,但是,忘了。”她笑得极其假,说得也极其假,尤其是这最后的话,什么的叫买给李谢缘的东西,这是她想都没想的事,再说了,她买的东西他能看得上,就算是涮着他的卡,自己的眼光能符合他?谁神经了会冒这个险。
但李谢缘先生貌似当真了,对,印象一聪明机智的居然相信了这样拙劣的谎言,他招招手,示意贞舞上车,然后不平不谈的告诉她,“没事,明天也可以去的。”李贞舞真的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叫明天去也可以???
但她来不及问什么李谢缘已经发动车子了,车厢狭小,她的害怕李谢缘病症又发了,不敢出声,不敢过问,只是默默地的跟着李谢缘,看着他带自己去餐厅。
呸,什么餐厅。李贞舞脑门子被毛驴踢了才用这餐厅来形容这里,李谢缘带她来的,哪里是什么餐厅,明明是大观园,可怜自己是个刘姥姥,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的跟着李谢缘,看着他下车,改换步行,转了又转,走了又走,柳暗花明,处处惊喜,大哥,你这是带她来旅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