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的judy拒绝见wood,只想跟wood有身体交流而拒绝情感沟通的jane也很嫌弃wood,这让wood再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情感和工作的双重压力让wood感到烦躁,建筑工地上的废墟被清理完毕之后,人们发现了失踪了好几天的keith先生,他被灌注在了水泥砖里,如果不是水泥没有干透就遭遇了大火导致了龟裂,“他大概会在里面被封存到下一个侏罗纪来临”(法医语)。
这是几个月来小镇上的第六起谋杀案了。
和过去的每一起一样,wood发现的线索并不能证明帮助他找到凶手。
陷入困境的他需要judy的帮助。
在赶往judy家的路上,wood遇到了gss小姐,就是在他第一次看见judy那天骂她是恶魔的女孩儿,也是第一起谋杀案凶手兼第二起谋杀案受害人的女儿。
她已经变得有点疯疯癫癫的了,咖啡色的眼睛里透着疯狂的意味。
“你又来见恶魔了,你和她每说一句话就意味着你距离地狱更近一步,可怜的家伙,你会死的,就像我爸爸一样,被她杀死!”
judy和jane大概真的是地狱吧,让他左右为难,无从选择,现在她们都抛弃他了,除了地狱,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情么?
d在gss小姐的咒骂声里开车绕过了她。
显然,一个变态杀人犯的女儿精神也不正常,也许下次看见她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里接受医生们的镇静治疗了。
对于这样的人,wood没有什么同情心和耐心。
给wood开门的是头发散乱面带潮红的jane,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
“要睡我就再等两个小时,现在我的费洛蒙分泌不够旺盛。”女孩儿充满暧昧意味地指了指自己的腰。
d生怕女孩儿把门关上,抬腿用脚压住了门的合页:“让我见judy,我需要她的帮忙。”
“帮忙?”jane的眼中睡意朦胧,像是有一层淡淡的薄雾,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wood,让男人情不自禁地抬手松了一下自己的衬衣领子。
女孩儿的眼睛与西方传统印象中的东方人大不相同,她的眼睛很大,眼尾也长,所以当她瞪大眼睛的时候你会觉得她特别的无辜,当她微侧着头看你的时候,你又会觉得她的眼角有钩子在牵动着你的灵魂。
现在,wood的灵魂正在被牵动着。
“为什么你认为她还会帮你呢?她知道你对她的感情并不纯粹,噢,可怜的失恋了的小judy,她为什么还要见你呢?”
“jane,求你,让我自己跟她说好么?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情,我是个控制不住自己感情的人渣……”
紧了一下自己睡衣的领子,又挠了挠自己的头发。
“你总是在做最糟糕的选择呢,警官先生。”
最糟糕的选择。
说这个短语的时候的脸上有一丝很奇特的微笑,好像跟她平时那种无脑诱惑的笑容一样,又好像不太一样。
说完让wood留在了门外,转身走进了房间里。
过了几分钟,穿着蓝色裤装把头发扎成了马尾的女孩儿走了出来。
“你的案子出了问题是么?又一次,所以你才会想到我。”
她的表情异常冷漠,干巴巴地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径直绕过wood,打开他的车门坐了进去。
“你的嗓子不舒服么?”
d觉得judy今天的嗓音有点低沉。
“看见你就会让我浑身不舒服。”
今天格外沉默的女孩儿微微低着头,不像jane那样一刻也不能闲着似的东张西望,也不像judy平时一样看着车外的风景就会不自觉地露出微笑。
她不笑,也不动,莫名的气压让wood不敢说话了。
d只能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地偷偷打量着他心爱的女孩儿。
judy的出现果然给了wood巨大的帮助,根据现场留下的痕迹她推测这个人的身高不会超过,矮小,瘦弱,甚至可能是女性,而整个设备的总开关是为一米八一米九以上的壮年男人设计的,为了打开这个开关,她应该用的是非常规的姿势。
果然啊,警察们在总开关下面五十厘米的地方采集到了一个8码的脚印。
“那个人是单脚踩在设备上,用自己的体重把总闸拉下来的。”
这也佐证了“judy”对于犯罪嫌疑人体征的判断。
“矮小,瘦弱,脚也不大,也许是个女性?”
送judy回家的路上,wood还试图通过对这个案子的案情分析和judy搭上话。
judy并没有搭理他。
“我还是要道歉,judy我不想骗你,我确实是受到了jane的吸引,你和她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虽然你们用的是同一个身体,我从来没把你当成jane,也从来没把jane当做你,在我眼里你们是互相独立的。”
“也就是说你同时爱上了两个独立的人格?”
坐在后面一直没有说话的女孩儿猛地抬起头,用无机质一般的眼睛看着wood的后背。
“呃……是的。”
d不敢去看此刻judy的表情,自然也不会知道后面那个人的唇角微微一挑,是让人惊心动魄的狰狞。
“事实上,假如,假如我和你在一起了,而jane却还每天用你的身体出去和别的男人约会……天啊,想想那个画面我就觉得我难以接受。”
“喜欢上两个人,就是不忠,一个不忠诚的人没资格评价别人的感情观。”
“不忠诚,我上次听见这个词大概还是在中世纪题材的电影里,judy,自始至终,我对你是忠诚的,你和jane就是一个硬币的正反两面,而我喜欢的是一整个硬币,就是这么简单。”
“好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让我再想想。”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女孩儿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袖口。
到了女孩儿的家门口,wood看着judy离开的背影,突然又出声叫住了她。
“judy,你的鞋码是多少?”
“65”
女孩儿没回头,只是把自己的答案甩给了他。
“哦天啊,我的小脚仙度瑞拉。”
进到房间里的女孩儿解开了自己的辫子,长发散开在了她的脸颊旁边。
“这就是你们喜欢的男人,他看待你们就像是看待一个漂亮的硬币。”
一边说着,她从衣袖中抽出一根长长的黑色铁丝扔在地上。
女孩儿甩开了自己脚上的鞋子坐在沙发上。
她双腿劈开,坐的很是豪迈。
“在我利用完他之后,我一定会杀了他。”
她的表情又发生了变化,冷漠阴沉转变成了澄澈简单,绝对理智又隐含愤怒的模样变成了一个无奈的苦笑。
这个笑容究竟是属于judy还是属于jane……许多年后也众说纷纭。
这一场戏拍完,池迟今天的工作就算完成了,她看了一眼时间,换了身衣服匆匆赶去海滩。
五月,她们国内正是从春入夏的季节,而在澳国则正好相反天气渐渐由热转凉,尤其是海岸边的风,还更湿冷一点,更别说今天还下了两场雨,池迟从自己的保姆车上翻出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抱在了怀里。
此时柳亭心正在沙滩上拍摄自己的“脱口秀”,其实也就是随便说说话,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配上她放飞自我的语气和态度,不管说什么都让人觉得挺有意思的。
“我记得我26岁的时候,有记者问我为什么到了婚龄还不结婚。不好意思哈,人类平均寿命是71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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