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野看着远处画架上阮一菲的一幅画作,问到:“所以,阮女士你是想告诉我,你理解自己的丈夫是吗?”
“不,我是想说,我理解所有的与众不同,但是这并不代表我认同以此为借口的任何形式上的伤害。”
辛野看了看阮一菲,语气和缓地问到:“你愿意和我们警方分享一些事情吗?”
阮一菲斩钉截铁地回答到:“不愿意。”
辛野点点头,说到:“我知道这很难,但是……”
“辛野警官,我想你还是去挖掘一些更有用的东西出来来吧。如果卫梓然的死,你对我有任何怀疑,拿出证据来,我愿意配合调查。但是如果你想靠揭疮疤来刺激我说出一些什么,这真的没有必要。我也没有兴趣在这倾诉。”
辛野放下咖啡杯,说到:“我理解。那既然这样,我先不做过多的打扰了,咱们改天再见。”
“好啊,随时奉陪。”
说完,阮一菲直接走到了画室门口,她打开画室的大门,伸手示意辛野离开。
跨出房门,辛野抬头看了看当空的太阳,眯着眼睛说到:“其实,阮女士你可以经常开门晒晒太阳,说不定还可以防潮防尘。”
走出阮一菲别墅的院子,胖子张凑上前来,问到:“下面我们去哪?”
“去孤儿院。”
“干嘛?”
“找曾经照顾过阮一菲和阮一凡两姐妹的院长。”
对于辛野的临时想法,胖子张完全摸不着头脑,甚至在询问完孤儿院院长阮氏两姐妹的身体特征之后,胖子张依然不知道辛野意欲何为。
“你现在是要闹哪样?”走出孤儿院,胖子张依然有一些摸不着头脑。
辛野作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拨通了万利不久前留给自己的联系方式。
电话接通,辛野让万利确认一下死者的大腿上是不是有一片烧烫伤的疤痕,当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时候,辛野沉默了。
胖子张站在一旁不解地问到:“刚刚院长不是说阮一菲十六岁那年,大腿被开水给烫伤了嘛,你问阮一凡的尸检报告做什么?”
说完,胖子张也愣了,他望着辛野,小心翼翼地说到:“你别告诉我,刚刚万利在电话里面说尸体上有烫伤的伤疤。”
“嗯。”辛野点了点头。
胖子张一脸惊讶地说到:“我去,难道现在我们在画室里面的见到的是阮一凡?她从什么时候开始扮演她姐姐的。”
辛野一边向前走,一边说到:“我怀疑在卫梓然坠楼之前她就已经在扮演阮一菲了。”
“你凭什么做出的推断。”
“凭画作。”
“什么意思?她们两姐妹的画风不一样?”
“不是,在卫梓然刚刚坠楼的时候,我们就去过阮一菲的画室,从那距离现在有一段时间了,但是整个画室所有的摆设包括画作都没有移动过。你说一个画家,怎么可能连续这么长时间都不触碰画板。对于一个绘画热爱者来说,那是一个宣泄情绪的最好的渠道,但是我竟然在画板上面发现了灰尘。”
“那她想干什么啊?”胖子张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辛野关上车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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