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了床铺上,得意道:“你刚才不还说很讨厌我吗,有本事别跟我说话呀。”
“好,那你最好在我回来之前,从这里消失!”崔山鹰从床铺上起来,朝车厢尾部卫生间走去,常欣竹的话真假先放在一旁不说,过来跟自己搭话本身就让人不信服。
漠北太不太平,她说了也不算!
看着崔山鹰离开,常欣竹并没有从床铺上起来,她敢留在这里,敢这么挑逗崔山鹰,就有不怕崔山鹰跟她动手的底牌,没人是傻子,崔山鹰要是那种仇人见面分外红眼的人,她也不可能会过来自讨没趣,甚至在火车站候车大厅见到崔山鹰的时候,就闪的远远的了。
崔山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在车厢尾部,一直等到都火车开动,列车员过来换票,他才走回去。
常欣竹依然在那里,躺在崔山鹰对面下铺上,玩着手机游戏,崔山鹰回来,拿眼睛瞟了他眼,笑了笑却没在跟他说话。
崔山鹰也没理她,等列车员换过火车票以后,躺在床上,想了想拿出手机来看了看时间,才六点,外面天还大亮着,不过火车已经启动了,到漠北要明天上午。
“你真不想知道漠北生了什么大事?”常欣竹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漠北有大事情生?
崔山鹰不怎么相信对方的话,要真有的话,崔三杰在电话里会说的!
对于武林里的消息,崔家收到的绝对不会比常欣竹慢。所以她嘴里的大事情,估摸着也不是很重要的消息,或者换句话说,对她来说或许算是,在别人眼睛看来却不见得是大事儿!
“了空空在这趟列车上吗?”崔山鹰没回答她,反问道。
常欣竹眨了眨眼睛,娇笑着道:“我师父在不在这趟车上,我也不知道,你眼睛不是灵光吗,可以自己找找呀!”
崔山鹰找了,没找见。
不想说,崔山鹰也不在问她,了空空在不在火车上,其实跟崔山鹰的关系也不大。这次去漠北,崔山鹰是代表崔家,参加王老爷子的葬礼,至于对方去做什么,崔山鹰不想问,也不想管,人跟人不一样,脚下走的路也不同。
闭上眼睛,听着卧铺车厢里嘈杂的声音,想着脑子里跳出来的画面,从今年开始,崔山鹰的生活好像变得很乱,两个月生的事情,比他以往一年遇到的事情都要多,这难道就是传说中‘成长’的烦恼?
两广武林纠葛,回京城又对上了周家兄弟,外加背地里还有一个不知道为什么盯着崔山鹰的组织,日子到是过的不会无趣。
车厢里人差不多上来了一半,距离下一站大概要一个来小时,到时候下车的人少,上车的人多。
因为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大家都在车厢走廊便利椅上坐着,说笑谈论着。
“你不想知道漠北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吗?”常欣竹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崔山鹰问话,忍不住坐了起来,扭头看着床铺上躺着崔山鹰低声问。
崔山鹰眼睛是闭着的,对于常欣竹的话,也没理睬,脾气他有,常欣竹在这么絮叨,他不敢保证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