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只是个称呼而已啊,语气助词,没有任何特殊的含义。
“别和我解释,你杀人犯的身份。”男人一抹嗜血的笑绽放在脸上。
轻轻滑动匕首,锐利刀刃割破她颈侧。
血液蜿蜒流下。
温暖咬着下唇,疼的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杀人犯的另个同义词,不就是她打过胎吗?
温暖想到那个词的瞬间,心脏被刺痛一下,她不安的按在胸口。
明明没有的事情,却仍旧感受到分离的疼痛,情不自禁的颤抖。
她颈侧丝丝缕缕无法忽视的疼痛,正不断传来,额头上早已沁满密密麻麻汗水,“这位先生,我真的没有怀-孕过,您说我怀-孕过,有什么证据呢?”
男人眉宇间皱痕加深,手指顺着她颈侧。
一只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来回抚摸,游移与她的腰。
她害怕的紧闭著眼,浑身不停地颤抖,激动道:“您没有资格这样对我!”
男人冷笑,桎梏住她的躯体,将她老老实实按在怀中。
“女人,看来你是离开我太久,连你的身体属于谁都忘记了。”
她没来得及辩解,男人的唇结结实实堵住她唇瓣。
呼吸间炙热。
她穿着的浅色连衣裙,已经被粗鲁掀起,前襟大开。
温热的触感,黏腻的汗水。
蕴含着凶猛与雄性的力量,而她在他怀中,展露出羞怯的妖冶之色。
“本台报道,国-务院颁布最新版对于下一年计划报表。”
“总统大人对于新年的计划……!¥……”
温暖睁开腥睡的双眼,她伸手揉了揉,迷迷糊糊的抬头。
睡觉前忘记关闭的电视正在传出吵杂声响,她活动着胳膊,双-腿发麻。
活血不通畅,双腿宛如不是自己的。
对着电视内的节目,她呆呆的望了一会,这才发现,自己是做梦了。
还是饥渴的春梦?
该死的?
她怎么会饥渴到这个份上?
竟然还妄想出来s了?
难道是前些日子,父亲逼着她结婚生子,所以在梦内才会有男人追着她问孩子是不是被她杀了?
由于梦境过于真实,她此刻身上还残留着炙热触感。
粗糙摩挲,狂野不羁,仍然让她面颊忍不住潮红满面。
“咳咳!”她轻咳两声打断自己妄想。
抬起头拿起桌子上水杯含住,望着电视屏幕内,熟悉的俊美男人,身后跟着许多黑西服各国领导,桀骛不驯漆黑双眸,撇过远处,似乎正在凝视着她。
“噗……”
她呛住,狼狈的喷了一地毯。
不敢置信的盯着梦中的男人。
电视内女主播微笑继续介绍:“总统大人本次出访x国,参加世界委员会……”
新任的总统大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铁腕政策,刚刚上台就剿灭无数为非作歹的贪官,又迅速的将国内经济抬升数十倍。
怪不得她觉得梦中的人,有点相似,却无论如何,无法想起究竟是谁。
连总统大人,她都敢亵渎。
她吐了吐舌头。
想到那位尊贵的大人,年仅二十四,空降总统之位。
很少在新闻中能看到总统大人,因为史上最年轻的总统大人,很是低调。
也因如此,她梦中第一时间,无法联想起是传说中的总统大人。
关于总统大人的传说,也是各式各样。
有些传闻称,总统大人是六国混血,母亲是安娜王妃,拥有皇室血统。
也有些传闻说,总统大人不过是安娜王妃的养子。
总之各式各样的传闻,都在告诉她一件事情!
那位尊贵的大人!
怎么也不可能和她沾上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