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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又惊又喜,没想到居然在如此高龄,被皇上给临幸了,心想,说不定还能nong个贵妃什么的干干,岂知,朱由校心里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了。
小太监们一阵忙乎,把马厩布置的富丽堂皇,彩灯高悬,锦被红chuáng,可是,朱由校看着ji皮鹤发的老婆子,心里直犯恶心,有心想要反悔,又怕小太监们笑话,咬牙一发狠,大喊道:“小易子,你给朕进来!”
易土生就站在马厩mén口伺候,听他喊,连忙跑进来,只见那老婆子浓妆yàn抹故作姿态的穿着大红锦袍坐在chuáng边,恶心的差点吐出来,笑道:“皇上,您叫奴才!”
“找一块布来,把她的脸给朕遮住,恶心死我了!”朱由校一边说,一边反胃。
易土生笑着走出马厩,不一会儿找了一块布来。
“盖上,盖上,快点盖上!”
易土生把老婆子推到了,把一块白布盖在她丑怪的脑袋上。然后走出马厩。
易土生本来只想和小皇帝闹着玩,没想到朱由校居然上火了,一心想惩治惩治这个出来的不是时候的老婆子。等易土生出去之后,三把两把就把老婆子剥光了。
老婆子的下身令他大失所望,愤怒的喊来两个小太监:“你们,给我用鞭子chou!”
两个小太监捂着嘴笑,回头拿过两条半截铁链半截绳子的马鞭,朝着老婆子过于松懈的地方chou去。
易土生看到老婆子的身体猛地一抖,哎呦哎呦的喊叫起来。两个小太监把鞭子舞动的呼呼风响。遭受突然打击的老婆子支起脑袋喊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朱由校笑的合不拢嘴,小太监照着老婆子就是一巴掌,把她撑起来的脑袋打落下去,骂道:“别不识抬举,皇上这是给你返老还童呢!”
小太监把她那地方chou的一片红肿后放下鞭子走出了马厩,朱由校用手指试探一下,血肿形成的弹xing让他满意。他解下自己的皮带,将ku子褪到到tui上……
易土生听到马厩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和杀猪般的惨叫声,看来老婆子的贵妃梦该醒了。
大概真的是漂亮nv人玩多了,朱由校的xing取向有些变态,面对个老婆子居然兴趣大增,整个一晚上都没有停止冲刺,老婆子的叫声一开始像野兽,后来就变得像脖子里塞了jimáo的公ji。易土生在马厩外面站了一宿,差点就吐出来。
负责写皇帝起居注的史官第二天问易土生:“皇上昨晚睡在那里?”
“杂家也不清楚,你自己去问皇上吧!”易土生使坏说。
起居注是记录皇帝临幸嫔妃的重要依据,每天都要记录,史官不敢怠慢,只好去问皇上。
朱由校干了一晚上老婆子,早晨起来,心情不美丽,正在生闷气,偏偏这个时候史官问起来,没好气的说:“滚滚滚,别来烦朕!”
柄笔史官有权利询问皇帝的衣食起居,皇上不能拒绝回答。
史官道:“皇上,起居注上好几天都空白,万一有嫔妃生了皇子,而臣没有记录,这可不太好!”
“你真想知道?!”
“这是臣的职责!”
“那好,记上,后海子马厩中一个老婆子!”
“陛下不要戏nong奴才!”
“谁戏nong你了,朕有这闲功夫吗,反正朕已经告诉你了,爱记不记!”
史官没办法,只好把老婆子记录了下来。
朱由校气咻咻的喊道:“小易子,你别偷笑,给朕滚进来,昨天的不算,今天咱们在比过,朕就不相信,运气那么差,碰不到一个美人!”
“是,是,皇上,奴才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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